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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和爷奶住在一楼,陈建国两人拿着电筒去往二楼,闭着眼知道房间布局的陈阳进门、关门、前进、飞跃到床上。
“啊~谁?”
“哎哟卧槽。”
“陈阳?”
“隆妮?”
陈阳的自由落体的姿态撞在隆妮的臀部,因为前倾两人位置错落成“十字形状”,陈阳的胸口撞在她的盆骨上,差点断气。
从抽屉找到一根蜡烛点燃,房间里的两人面面相觑,陈阳问道:“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隆妮无辜的表示:“阿姨带我来的。”
明白老妈的心思,陈阳心说不是乱点鸳鸯谱,问道:“你为什么不锁门?”
这下轮到隆妮不说话,总不能说你妈送我到房间,把蜡烛拿走了,我又看不清,怎么起床锁门?
以她的高智商,已经猜测到阿姨故意安排的,说不定现在躲在角落偷听他们的对话。
阿姨对自己欢喜,喜爱。现在抱怨人家母亲的话,让阿姨听了去,会降低自己在阿姨心目中的形象。
躲在墙根的李桂芬、陈福、老太太、陈青冈、陈明珠动作轻微,看到门缝投射出微弱的亮光,默默听着动静。
突然。
一個小小的黑影走过来,借着门缝忽略不计的灯光李桂芬看去是陈迟迟脚步平缓的走开,伸出食指放在嘴唇,示意她别出声。
在大人们诧异的眼神中,陈迟迟关门栓挂了一把锁,深藏功与名转身睡觉去了,仿佛她刚才只是梦游一样。
“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陈阳拿起蜡烛,这叫什么事,她同样是“蒙鼓人”,“你睡吧,我去楼上找大哥挤一挤。”
“嗯?”陈阳拽门没拽开,不会吧,被锁了?
“怎么了?”隆妮问道。
“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住打不开。”陈阳风趣苦笑。
隆妮穿着陈阳二姐的睡衣走下床,长的漂亮穿什么都好看,哪怕是老款式的衣服,也能穿出不一样的美。
好听点是睡衣,其实是二姐出嫁前的旧衣服,李桂芬没舍得扔留下来,准备留着给老大将来有小孩了做尿片子用。
“不会是你让你两個哥哥做的手脚吧?”隆妮同样打不开,眼神意味不明的看向陈阳。
嘴上满口的仁义道德,身体很诚实嘛。
被误会陈阳不辩解,当一個人产生了误解,最好的方式是沉默,或者能证明清白。
“我打地铺吧,你早点睡。”拿着蜡烛打开大柜门,里面除了衣服,被套、褥子、铺盖被搬空了。
隆妮心如明镜,衣橱里有很大的缺口,独树一帜,应该是堆放褥子的位置,看来从外锁门不是陈阳的授意,因为陈阳和她是一同进门,而且是隆妮先进的卧室,他们没有作案时间,剩下的可能是自己的“好阿姨”的手笔。
“哟吼,看来是打不了地铺,你真的好算计,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男人,既然你想一起睡,那我满足你的心愿,上床来吧。”在陈迟迟挂门锁的时候,隆妮的余光看到门口有一個黑影一闪而过,猜测外面有人偷听,她不介意捉弄陈阳,让他被误会。
陈阳沉吟半晌,对着躺在床上的隆妮警告道:“咱们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你一個男人胆子怎么这么小,我都不怕。”隆妮不耐烦的开口,,吃定了他不会乱来,前提是不能激怒他让他丧失理智,被情绪支配大脑。
陈阳苦笑,敬而远之。
陈福:“我儿子被倒追?”
李桂芬:“还不如你大哥,学学你大哥。”
老太太:“家门不幸,出了个夯货。”
陈青冈、陈明珠:“能控制欲望的人才能控制自己的人生。”
李桂芬等了半天,没听到动静,恨铁不成钢,拍了拍其他人,蹑手蹑脚的回房间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