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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在科学与神学来说,总有相反的观点摆那里,颇为坚决。而让我也不能自信起来。类似的东西很多,仿佛有什么东西不喜欢你自信来,可惜,又过了十年之后,观点仍大差不差。

我不喜欢泰戈尔的飞鸟集,冰心的诗,或普希金的假如生活欺骗了你。我只上过高中,喜欢的现代诗里,只有毛泽东,那应该算词,也不是太太太喜欢。只能说很多首里,能碰首合心的都不易,而用学习来看待,似乎里面又有点用处。

我对一些迷迷乎乎的正派的东西讨厌,对会的东西也是讨厌,但能确确实实的自信地讨厌起东西,即使比较难言说,也是快乐的。

我随便看了仅一些列夫托尔斯泰的忏悔录,感觉浅显的很,因为曾想过只活到二十四岁来督促自己,但现在已经二十五了,所以对死亡之类的几乎时常想着。所以对我会的东西,几乎没有不略有鄙视。

再回到灯,以前人都没的用。当一样东西不再是木桶的短板,便自然该被忽略到,而不该是格外珍惜。一种境况有一种方向,不用比对。

写过的灯:

灯在手指听话的一个点动里,没了脸色,各个大小的心也愿意随之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