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森早已看清在城楼上两人是王昶与王机。
在原主记忆中得知,王昶与王凌交好,时常来找王凌玩耍。他与王机倒是见过几次面但不是很熟,反正关系也不算太差。
王机与王晨倒是交好,因为两人年龄相差无几。
王森瞧见王机亲自出来相迎,他没有托大,一个翻身下马,向前走了几步,拱手一礼,“一别经年,产平兄别来无恙!”
虽然这(别来无恙)成语在汉末还没有出现,但是王机细细一琢磨就明白其中意思。
王机拱手回礼,“劳烦彦林记挂,吾一切安好。”
王昶跟王森拱手行了一礼,“兄长安好。”
王昶与王森经常见面,关系当然亲切许多。
王森上前亲切的拍打着王昶肩膀,笑道:“昶弟不必多礼,我们进去说。”
王昶此刻露出少年天真般笑容,“兄长里面请。”
“彦林,吾已备好家宴,去府中一叙。”
“那弟弟就多谢兄长了。”
王森也不客气了,反正以后晋阳王氏与祁县王氏都会融为一支,简称太原王氏,这还客气啥啊!
王府宴会厅。
王森高举酒樽道,“多谢兄长盛情款待,弟感激不尽。”
话落,王森仰头一饮而尽,这个时代的酒,对于他来说就是小卡拉米,简直跟喝水一样,不值一提。
王机与王昶举起酒樽同样是一饮而尽。
王森放下酒樽拂袖擦了擦嘴角道:“兄长,如今这晋阳情况如何?”
“彦林,董卓为何要派你为晋阳县令?”
王森摇头,长叹一声道,“本来弟在朝中为黄门侍郎,董卓那匹夫擅自废立天子。”
“我太原王氏世受国恩,吾不耻董卓行为,就与他的鹰犬大打出手,这样一来就得罪了董卓。”
“本来弟对朝政已经心灰意冷,决意辞官,奈何董卓不准,他下旨让我做这晋阳县令,要是不来就拿吾王氏全族威胁,弟没有办法,为了全族安危,只得走一遭。”
王机闻言,把酒樽重重置在几案上,冷哼一声道。
“哼!既然彦林为晋阳县令,那么当兄长的定然全力支持,他董卓想太原王氏互相残杀,吾等岂会如他所愿。”
王机不愧为晋阳王氏掌舵人,一听便知道这是董卓的借刀杀人,想让太原王氏自相残杀,但是他低估了太原王氏的团结。
王森说得非常对,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况且世家大族最讲究的就是互相扶持,要不然为什么异姓世家喜欢联姻,同姓世家更要团结一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王机这个人本来就没有什么野心,只要能在这乱世保住家族,他就心满意足。
王森听王机这么说,心中自然一喜,但脸上表情丝毫没有变化,他拱手一礼,“弟在这儿多谢兄长体恤,兄长晋阳是否有贼寇作乱?”
王森如今还是最关心这个问题,毕竟晋阳关乎到他的起兵大计,肯定要摸清情况。
“郭太前段时间率领白波贼寇来攻打过晋阳,所幸都没能成功,不然我们此刻都不能在晋阳安然宴饮。”
“辛苦兄长了,以后晋阳城防就交给我了。”
王机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彦林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不要跟为兄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