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第一缕生命诞生,在一片虚无中,在难以计算的年岁中,一股孤独诞生一抹思想。以思想,这名为恶的第一生命将所有的虚无献祭给自己。
这次献祭,引起虚无愤怒,湮灭。虚无湮灭所产生司,司在分汇成大陆,任由狂乱的司创造出十三种族。他们于虚空中唯一的陆地上生存。那些种族最初的先祖:凡、古、虫、械、宏、使青、云勿、隐角、甫木、启渔、魂灵、荒芜芜、茫食岁。这十三位先祖说着各自的语言,但是却共同商量出叫这片世界叫做——爱伦。
十三种族视第一生命为神明,各自均等的划分地盘,除了启渔占据所有的宽广水域,陆地都是各自划分,甫木在所有人的推荐下,占据在大陆中央,那是这十三始祖共同诞生的地方。而因荒芜芜特殊的生理条件,生存在墟界,一个像是爱伦大陆的位面,只不过那里似乎是没有其他人的世界的阴暗面。墟界里的一些事可以影响现实,现实里的大多数事可以影响墟界。
确定了各自的生存空间,甫木使荒芜中长出绿色,云勿使陆地有了生命的运动,海洋开始激起海浪,十三位各显神通,世界得以成为完美的循环。
而我们唯一的神明已经不知道去了何方没有一个生灵知道祂的去向。
神明看着那些最初的生命和谐的发展。祂在甫木领地的中心,与甫木交谈。
“你觉得光明是否可以给予所有的生灵?”
“尊敬的神明,不是所有的生灵都需要阳光。”
于是恶在空中聚起一颗圆球,随着时间落下又升起,太阳落下与升起的方向就是东方。黑夜不能没有光,于是,恶又复制自己的双眼,一红一蓝还有一个白色,是甫木的建议,共同作为月亮。
“若是你们这些始祖过度的繁殖该怎么办,我可以看到,未来一定会有世界毁灭之时。”
“尊敬的神明,或许你可以给予限制,又或是禁令,这样便可以制衡各族。”
“那我给每一个种族下一道禁令。”
凡的后代将不能简单的运用司,对司的感受将是最低。
古的后代将会贪婪到不可救药,对自己的同组也会有猜忌。
虫的后代将失去感觉,感知将仅限于眼睛、气味、声音。
械的后代将失去情感,变得麻木冰冷。
宏的后代将没有生命气息,但也不会死亡。
使青的后代将身体弱小,体格不会超过一颗苹果大小。
云勿的后代将没有太高的智慧,保持着原始的生活习性。
隐角的后代将会渴望负面情感,负面情感可以使他们变强和愉悦。
甫木的后代将与植物相似,移动困难到靠固着生活。
启渔的后代将不能离开水太久,他们维持生命的司必须靠水来获取。
魂灵的后代将会在三月之日癫狂,会对周围的一切进行攻击。
荒芜芜的后代将无法在现实下自由移动,现实中会削弱他们的能力和生命力。
茫食岁将没有后代,他也许可以试试别的方式繁殖。
随着十三道禁令发出,甫木帮助恶把禁令一一记录在了自己的枝条上,随后十三根枝条飞向十三种族的地界,渐渐融入地下。自此,十三种族才算是完美的开始了发展。
“甫木,我的老友,你不会怪我给你下这样的诅咒吧。”
“既然是我提出这样的方法来,自然不可能怪你。恶,离去吧,他们感觉到你,要过来了。”
恶没有再叙旧,直接离开。
这十三位都是在恶的诞生中诞生,他们都有着恶力量的十三分之一。拥有着恶般纯粹的意志,拥有着不完全的想则具现的能力。
凡
凡一开始喜欢单打独斗,在自己的领地里,想方设法的生存。每天的收获在满足自己后还有很多的剩余。在面对众多的强大动物,更多时候是无能为力。
于是凡与恶商量,希望自己可以孕育后代。恶当然可以同意,于是凡交出了自己的想则具现的能力,换取了自己的繁衍。
于是凡用司孕育出四位孩子,他们将是凡族的起源。两位男孩,清与凌。两位女孩,慕与雁。万千凡族的子孙由这四位养育。可是凡族的子孙并没有他们的父母们想的那样团结,凡族经历了几次的分分合合。
最后以主要三大国成立启阳,重月,汇星。另外还有一些实力强大的小国或是一方霸主。
三大国的实力强大,有着最精良的武装部队。启阳重视重武器的研发与科技的发展,纯粹的暴力被启阳推崇备至。重月主攻生物改造,那些禁忌的人体改造在这里得到舞台,体现出一种混合的美。汇星除了基础科技的研发与生产,在司的应用上有着在凡族顶尖的能力,最厉害的司者能够移山倒海,天星坠落。
启阳由胡氏操纵,独权掌握,一人独尊。由君王来指定谁是下一代的君王,群臣可以提出意见,采用与否是君王自己的问题。
重月则是采用三家共治,千氏,申氏,土氏,三权制衡。每一代的掌事者由所有的权贵投票选出几位候选人,最后由千氏,申氏,土氏三方再选出最后真正掌事人,而其他的掌事候选将作为一种保护,辅佐主掌事人。
汇星采用传承制度,由司法祭祀在每位初生的孩童上进行询问,问整片汇星的土地,谁是下一代的君王。一经选出,拥有比王子皇孙更高的地位,并且与王子皇孙一同学习。进行回答的是初代汇星君王的遗骸。
古
古是天生的战士,他一开始就强大无比。削铁如泥的利爪,强健有力的翅膀,生长在身体外的骨骼保护着他唯一的弱点。他与恶交易,他是完全不相信有真正的“免费”。所以他交易,一开始什么都没有的他,用自己的想则具现之力换来了海量的对司的存储能力。
在很久后,原来可以随意搬动巨石却使他有了一个小伤口,他才明白需要有后代。他与天空产下第一颗蛋,过了很久才孵化。
。他也开启了古族对外一致,对内乱斗的不变法则。炎燚借用古最后的遗物,拥有想则具现之力的头骨,定下了古族只能通过战斗才能变强的法则。这无疑加强了古族那天生的多疑,互相猜忌变得更加深入骨髓。
古族那对名贵的追求将是古族自身强大的根本,也是无法完全团结的毒瘤,在对外一致时,也都是强化自身的急功近利。
虫
虫族就知道一个人做事的复杂,他在体内孕育无数的后代,代价是移动困难。最后虫的肚子直接炸裂开来,那些幼小的虫族在接触到地面后,就是快速的发育,成长。一个王国迅速的形成,并且有着前所未有的团结。
只有一个王国的领土终将覆灭,那些有着特殊结构的虫族,虫给了他们一样的权柄后就死去了,他一次性耗费自己太多的生命。
最后他也定下了虫族存在的意义——繁殖。
虫族的繁殖是大于一切的准则,没有知觉的他们被打入了繁殖的烙印。每一个可以孕育后代的虫族都被称之为女王。
女王对族群有着绝对的话语权,每个同族群的虫子都在血脉里认同了这个规则。
一开始虫分出去的女王有,会飞的久丰斯,会挖洞的士几斯,会游泳的文斯,会战斗的良下斯,会思考的剐斯,这五位。至于这五位又分出去多少就不知道了,很多很多。
无论分出去多少,虫子都必须听从女王的命令,无论是生育出他们的女王,还是生育出他们的女王的女王。如果女王死了,那就是全体自由或是被收编,更残忍的只有等待死亡了。
虫族很会各司其职,负责生育的女王除了生育就只用下达命令就好了,负责管理的就只用负责管理,负责战斗的也只用负责战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位,每个人都不用去做超出自己能力的事。
这种完全没有多余想法,思想都类似于共通的种族,有着一种独特的强大。可能唯一的缺点就是,智慧只掌握在少数虫子身上。
剐斯避世的躲在有毒的土地上,久丰斯团结的用司来强化自己的移动又闭锁的城邦,士几斯在地下建立出繁荣的王国,欢迎所有人到来,良下斯依附于士几斯,共同签订条约,防止文斯的造反。而文斯,在沼泽地里,凭借偷来的有着想则具现之力的最初女王的躯壳,给所有的虫子以梦境,让只会工作的虫子有了虚幻的感知,不切的幻想。
虫子们若是有了梦境,会留恋到对现实不满。因为对于虫子们来说,只有梦里才能有完整的情感。同时这样的梦境强化了虫子们对司的使用,梦境与现实的对抗,增强了他们对幻境的利用。
械
械在一片原始的领地上,有条不紊的建设,在计划之内,何时采矿,何时建造。又在何时造出子民,又在何时做什么事情。一切事情做上去都没有情感。
于是械很快就死亡,建立起了一个城邦,那么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他在关机的最后,找到了恶。
他愿意用自己的死亡和想则具现之力来换取械一族自我思考的能力,以及合理的情感。
械这种机器突然间想出来的事情可是宝贵的东西,恶同意了,给了械族一道基于这无中生有的想法而修改的指令,但是这指令终究是与其他种族的思维不同,不然就违背了只会麻木冰冷的诅咒。这道指令只能保证械族按着最优解行动。
械族不需要所谓的国王,那种存在只会推迟发展。在高耸的城墙内,是所有种族都不能企及的科技。
这样的种族,对司的应用很低。唯一应用可能就是用司发电,发电的效率很高,没有污染。
械族认为,比起运用司这种神秘的不了解的东西,不如好好使用自己了解的器械。他们自诩为机器的主人,本身就是机器的他们也是最了解这些的。因为他们知道,比起那位,没有人可以明白司的运转。
宏
宏都无法在阳光下活动,最接近死亡的是他,不会死的也是他。没有生命也就没有办法简单的繁殖。宏可以自己传承出后代,全凭借想则具现之力。
宏最后为了不让族人在阳光下被毁灭,用自己的身体,在恶哪里换来了宏的领土上无尽的黑暗。当然,这也是一种解脱,无尽的岁月独自度过太过于寂寞。
当然宏想出了一个方法,用别族的尸体来孕育。尸体加上负能量之司,再加上司血术让献祭的尸体诞生出新的后代。
司血术并不稳定,只有天生高等的宏族人才有可能产生同样高等的宏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