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楚雪凝抓着毯子身体拱了起来,眉头紧皱,理智逐步被药性吞噬,转而面色潮红一脸媚态,渐渐地攥在手心里的毛皮毯子也松了手。
-----------------【本文不会过度美化施暴者的行为以及受害者的心理状态】
西郊大营
凌云静坐在帐内挑灯夜战,手里握着一个木簪,认真仔细的雕琢着簪首的桃花花苞,桌上还放着一对刚上了色的木娃娃,烛泪滴落在脸上
赶忙将“她”挪开却未注意簪上的花苞被刀尖划出一道缺口,直到刀锋划破手指他才发现,赶忙放在嘴边允了两下。
凌云摩挲着花苞,喃喃自语,“好好的桃木簪子被我刻成这残缺模样,若是被她瞧见定要说他笨了,还是先藏起来,再做一支好了”。
说罢顺手将簪子丢进木盒上锁,夜风微凉,凌云澈蹲在地上支着半边脸,笑眯眯的看着方案上的小木雕,悬空的食指在描绘她的样貌。
忽又觉着“瑶儿”一个人孤零零的未免有些孤单,便伸手去取另一只木雕陪衬。他却没注意身后一阵北风刮过,“瑶儿”被风推倒趴在桌上,沾了几滴红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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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时,楚瑶已经叫不出声儿了,宫殿里回荡着肉体的碰撞声,随着时间的流逝,体内的药效褪去,影子静静地看着她蜷缩着身子侧躺在一旁,身下一片狼藉,眼底划过一丝心疼,转瞬即逝,很快又被冷漠代替。
(身份低贱的暗卫没有资格心疼尊贵的郡主,即便两人睡过也改变不了他们身份上的差距。能做一夜的夫妻已是皇恩浩荡,来日他也要付出相应代价来偿还她所承受的屈辱)。
(这一次主上虽选了他,可听尊主的意思绝不会只有他一个,至于下次来的是谁,那边不得而知了,总归不会是她的凌小将军)。
楼下殿门被人从外推开,影子收回放在她小腹上手,起身穿了衣裳,从天窗离开了。
几位老嬷嬷上楼收拾了残局。
等楚瑶醒来之时,身上的痕迹已经被清理过了,屋子里的空气都是茉莉花的味道清新怡人。如果不是下体的疼痛,她恐怕真的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楚瑶想开口却发不出声音,摸了摸发干喉咙,掀开被子扶着床塌下去喝了杯水。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挪到窗前,望着窗外的黄昏落日,神情恹恹。这具身体好歹也是皇室血脉,眼影举止都与皇室荣辱与共,楚雄怎会随便找个男人破她的身,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楚瑶凝眉深思许久,亦想不出什么合理的原因,只得合上窗子坐在妆台前仔细打量起自己的面相,一对丹凤眼上柳眉微蹙难不成玄冥法师说她克父?
但,以前也不是没见过啊?怎么突然就,等等!楚瑶忽然眉眼上挑,一个令她惊碎三观的念头骤然升起。
可若是与皇位有关,那这一切便也说得通了。当今太子平庸,后宫皇嗣凋零,若是有人将这些强行扯到她的身上,那她,不就成了楚国的罪人。不等她怀璧其罪,楚雄便会出手将她绞杀。可,杀便杀了,与她这副身体又有何干系?
事已至此,楚瑶静下心来为自己诊脉,不枉前世她专心学也算留了点儿本事,不至于眼瞎耳聋苟活在这深宫之中。
(并未服下避子汤?莫非,他们想用孩子更好的控制她)?
算算距离事发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没时间多想,在抽屉下的暗格取出药片将其吞入口中,幸而她早有防备。
影子悄然而至,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拽了起来,声音带着愠怒,“别逼我”。
楚瑶面露悲切,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张口。
“郡主是聪明人切记莫自讨苦吃才是”,影子松开了手,眼底划过一抹无奈。这次不留就会再多一次,下次那人会不会有耐心等你药效发作还很难说。
言尽于此,楚瑶又怎会不知他话里的意思,识时务者为俊杰,何况影子对她尚有一丝情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