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热情过分的大狗。
只不过像是云捏成的,在空中跑来跑去。
大狗看着还很远,一看他们都注意到了,就探头探脑地近了,热烈盼望着要钻进窗门。
更像一只狗了。
而且云还吐舌头了。
秦尔若只看到一团白色袭来,又像看清了白团的一粒粒颗粒。
近了才可以看清,吐舌头的云或者狗吐的不是舌头,而是这段时间森林中的其他精灵和灵族送给拉米亚斯的信。
包装一个赛一个精致,不但有镶金的丝带,还有神华不显的印章和阵法,主打一个低调奢华。
落在秦尔若眼里,却看不见外面的包装,只能注视到一个又一个漂浮的像沾了金光的信纸,她好奇地伸手去碰。
咦?怎么回事?怎么又冰又硬的?
她感觉没用多大的力气,在拉米亚斯眼里,却是直接徒手捏碎了附着在礼盒外的三四个保护阵法,连盒子都捏成几块,木屑在挤压下四散飞去。
拉米亚斯抬手挡过一片飞向他脸的碎片,狼狈地躲过两片夹击着切向他耳朵和后背的丝带。
等风都停下来以后,他拍拍糊了一身的灰,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地向秦尔若走去,踮起脚尖轻轻抽走秦尔若手中的信,看没有损坏,才暗暗松气。
“好啦,嗯,哎,你就去休息好了,随便在哪儿等着都可以。”
拉米亚斯迟疑地看着周围,又故作轻松地笑着说,“等我看完信,就要准备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