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大夫瞧瞧,可别因为吃了不该吃的药坏了身体。”程宜安说得关心。
“老夫人可别为了名声耽误了三叔的身体,媚药这种东西,要是用量大了,恐也是要掏空了身体,莫不是老夫人想三叔最后落得一个堂堂尚书大人的身子骨败在这等事上的大话柄?”
程宜安一番话就差指着程砚书和老夫人的脊梁骨说了。
此话一出,就是再不愿意,也得让大夫检查身体自证清白。
老夫人被堵得天旋地转,干脆撇过身坐着谁也不理了。
程砚昌深吸口气,故作镇定地伸出手让大夫把脉。
胡庆堂的大夫立刻上前,没一会就诊出了结果,老实道:“程三爷并未中药,身体健康得很,就是房事上要有所节制。”
大夫坦诚又露骨地说出来,顿时就让程砚昌颜面扫地。
“三叔母你听到了吧,这真不能说是勾引,该是三叔酷爱寻花问柳,一个紫嫣不够,又想要纳了白姨母。”
“这是好事成双,是喜事,要交代,也是三叔该给姨母一个交代。”
程宜安一锤定音,形势立刻大转变。
“怎么可能?!”孔氏和老夫人巨震,实难相信这个结果。
“既然老夫人和三叔母不能接受,那大夫不如你也给我姨母也检查检查,看看是否有中媚药迹象。”
程宜安生怕给老夫人和孔氏的刺激不够大,又继续下着猛料。
大夫就是程宜安请来的,自然最听她的,换个方向就去给白姨母诊脉。
白姨母还有些迷糊,为什么连她也要把脉,她比谁都清楚她是让翠儿给她买了媚药的。
本来想下给程砚书,但不知道怎么就出了差错,跟她滚到床上的人是程砚昌了。
她也不敢细想,自己当时确实去了程砚书房中,明明他就那么睡着躺在床上,都不需要她用药就可以把他们的关系坐实。
可为什么最后这人不是程砚书,隐约间她还是记着一点的,自己好像突然眼前一黑。
她偷眼去看程宜安,心想一定是被她发现了什么端倪,她要害程砚书的计划才不能成功。
但这不是买了药是事实嘛,翠儿和她现在可以咬紧牙关否认,就是不知那已经被她煮了的媚药是怎么被处理的。
她跟程砚昌睡了,可是他没有中媚药,那究竟那碗药如何了?是被倒了吗?
可别被有心人给藏了起来,好在关键时刻拿出来抓她个现形!
白姨母忐忑着,给大夫把着脉,比听程砚昌的结果还要让她紧张。
大夫把脉片刻,再次如实回答,“这位夫人体内有媚药的残留脉象。”
一番惊雷,炸响在白姨母耳中。
怎么是她中了媚药?!
难怪!难怪她会委身在程砚昌身下!
原来就是因为中媚药的是她!
她服用了自己买的媚药!彻底葬送了自己的清白!
这一刻白姨母前所未有地生怨愤怒,要不是她中了媚药,也不能让程砚昌得逞!
是的!都是程砚昌害得,这人根本就不是个正人君子,是个会乘人之危的卑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