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谁先开始呢?”
谭和兴自言自语的又问了一遍,看上去十分苦恼的样子。
突然间谭和兴又发出放肆的阴笑声。
“哎,我有个点子!不如这样吧,我们来玩个好玩的。”
“你们两个来投票,票数更多的那个人来回答我的问题;要是票数一样多的话,嘿嘿…”
谭和兴不怀好意的看向他们的裆部,意思不言而喻。
地上的两个男人瞬间下体生寒,他们这时都心生侥幸心理,万一回答完这个变态的问题,能活下去呢?
在重压之下,人的心理防线开始慢慢崩塌。
地上两人经过一阵短暂的眼神交流,确定是其中一名三十多岁左右的胡子男回答问题。
谭和兴双手抱胸,戏谑道:“哟,看来你们做出选择了。”
“那好,接下来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要是让我看出你有犹豫的话…”
那胡子男被吓得脸色苍白,却谄媚的向谭和兴讨好道。
“大人请放心,我一定知无不言。”
“你最好是。”
把另一人踢到个听不到他们谈话的地方,然后套出胡子男的所有信息。
谭和兴又如法炮制,将另外一人也以威逼的方式问同样的问题。
在得到他们一致的答案后,谭和兴居然真把他们给放了。
手脚被打断的两人只能相互支撑借力,忍着剧痛缓慢蠕动。
就在他们拖着血痕走出十几米后,谭和兴如同魔鬼般的声音再次袭来,叫住了他们。
“二位朋友,请稍等!”
两人跪在地上,汗如雨下,不敢动,更不敢回头。
“唉,你们走这么快干什么,怎么连头都不回一个,是想孤立我吗?”
“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我最讨厌你们这些口是心非的人了,所以请你们去死吧!”
[驭流·穿]
谭和兴吐出一泡口水,化作尖锥接连穿透了两人的太阳穴,他们应声倒地。
面对两个已经破防到失去方寸的家伙,谭和兴不屑于使用他背包里的两大瓶水。
一番搜寻,谭和兴找到了那两人刚口述过的地下室入口。
谭和兴略过那道无比复杂的密码,直接用高压水将作为墙体的十二毫米厚的钢板切割。
事实证明,当锁比墙还要难搞的时候,锁就是一个装饰品。
切割钢板到一半多,谭和兴实在没有耐心了,直接想一脚在这个位置上踢出个通道。
他成功了。
“开门,社区送温暖!”
槐树下,敖一觉和郑义面对祸乱的合围,还在拼命抵抗。
虽然郑义已经到达了壬一,敖一觉也在癸九巅峰。
可对面有人数优势,四人癸八,一人癸九,实力同样不俗。
加上个在后面没出手想收菜的霍启武,他最少也到了壬阶。
[虚象·隐]
敖一觉再次使出上回险些杀死谭和兴的那一招,将手上最后一把匕首全力投掷出去。
这面向霍启武的必杀一击被其预判躲开,匕首插爆了后方一名祸乱成员的脑袋。
以二敌六,还反杀一人,不可谓不难。
本来霍启武还想稳健一点,等小弟们把敖一觉他们消耗的差不多了,再上前收割。
没想到敖一觉又当着自己的面杀死自己手下,这无疑是再次挑衅了他的权威。
霍启武冷喝一声:“废物,你们在梦游吗,快干掉他们。”
敖一觉由于刚刚用神通发出的那一击,整个人都有些脱力,不过他靠在郑义身上,依旧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