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袭明发问,李建奎就在一边急的开口了。
“幺叔,你怎么还学起那些个历史专家了,还卖什么关子,快说吧。”
李民抬腿就是一脚,“你急个屁,这不刚要说,你这么大声干什么,生怕别人听不见?”
李建奎也不敢反抗,压下了自己的脾气,在一旁等着李民开口。李民也不着急了,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慢慢点着,吸了一口,缓缓开口道。
“刚才我说有一个人例外,马军,就是那边那个穿蓝色裤子,长头发,脖子上有个疤的那个小子,别看!”
“这马军他爹他妈我得有很长一段日子没见着了,问这小子,他就说他爹他妈一直在外面打工,没回来过。”
“我之前就觉得有点奇怪,哪有爹妈在外面打工,孩子在家种地的,况且这马军孩子都有了,不过这是人家家事,我这没就没多想,现在这么一看,这个马军可能有点问题。”
“嗷嗷,这人我有印象,幺叔,我记得去年咱们家给祖坟垒墙的时候,这个马军就一直打听咱们家垒墙干啥,我一看乡里乡亲的,也就没防着他,你跟去年那个刘先生说话的时候,他离得近,可能有些话也让他听见了,妈的,这个王八蛋,我饶不了他!”
“别急,别急。李老板,咱们没证据,问他他肯定不会承认,还有可能打草惊蛇。”
“没事,先让大伙干吧,找点高度粮食酒去大奎,中午我试试他。”
“好。”李建奎把严力叫到一边,招呼了几句,严力听完了一点没耽搁地下了山。
要说这个古代的皇权不下乡是真的不难理解,乡亲们之间的感情,还是很纯朴、深厚的,没有一个人吝啬自己的力气,都在用心干活,等到太阳还差一点就挂在天空的正中央,最后一块砖也被放在了筐里。
李民见状连忙招呼大伙。
“乡亲们辛苦了,辛苦了,走走走,我给乡亲们备了好酒好菜,请乡亲们给个面子,别的不说,饭菜肯定管够。”说要,李民带着李建奎给乡亲们鞠躬答谢。
也没有人会客套,这本来就是大伙应得的,招呼了一声,背起自己带来的筐,大伙陆陆续续的下了山。
袭明也在暗中观察着那个叫马军的男人,只见他也随着大伙一声应声叫好,和大伙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只不过,经过袭明的时候,马军侧身看了袭明一眼,那个眼神中,带有好奇、怀疑和警戒,不由得让袭明心中警铃大作!
这个人,一定有问题,如果一个人对陌生人有警戒,很正常,但今天袭明和主家交谈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得到,这个马军还是对袭明有这种排斥感,这就有点问题了。随后,袭明也装作乐呵呵的样子,和一样旁的村民搭起了话。
一行人下了山,刚走到村口。严力就引着众人来到了李建奎家的院子,两个大圆桌早已经摆在了院子里,桌子上的菜更是不少于二十道,没有什么青菜萝卜,一水的大鱼大肉。乡亲们见了也是喜笑颜开,把筐一个个的靠着院墙码成一排,纷纷落座。
“乡亲们,今天我爹身体不舒服,在床上躺着,我代我爹,代我们谢谢大伙!别的不多说了,大伙吃好喝好。严力,把酒搬上来。”
说罢,严力赶忙抬酒,大家看见酒瓶都惊呆了,一水的高度飞天茅台,大伙虽然在黔州,但平时也很少有机会喝到这些东西。
嘴里的恭维话像不要钱一样脱口而出。
“大奎啊,太客气了,不至于,不至于。”
“大奎哥,我还没喝过这么好的酒,谢谢大奎哥。”
人越老越精这句话还真没说错,在年轻人们客套的时候,村里的老人们已经在往自己的杯子里倒酒了,年轻人们也逐渐反应了过来,连忙加入了战场。
一时间,你来我往,觥筹交错,好一副宾主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