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7章 虎头蛇尾(1 / 2)坐忘观龙腾首页

“我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在莽山里沉睡醒来就遇到了你,你一个人砍穿了莽山,成了莽山里禁忌的存在,号血魔,什么妖族、妖兽、凶兽就没有不怕你的。”夏犼没有细说,但从他两只眼里流露出来的恐惧能看出他不想回忆那些经历。

“所以你现在是我的宠物了?”侯辰峰眯起双眼,微笑着说道。

“你可别乱来,我可是很厉害的。”夏犼看着侯辰峰的微笑,不寒而粟,慢慢的向后退去。

“厉害?还不是让我砍成了渣渣,说吧,怎么想着跟我混的?”侯辰峰毕竟活了几十年,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特别是经历过信息大爆炸摧残的人,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糊弄过去的。

“我也不想啊,那天你出城我感觉到了你,心里一紧张就被你发现了,这不就到了这吗。”夏犼模棱两可的说道。

“嘿,不说实话当我不知道,我记得回来的路上一直在用气血和罡气滋养你,那个时候你很虚弱对吧,我的气血罡气侵入你的体内,和你的神魂融为了一体无法去除,你身上才有了我的印迹,要不然堡里的那六尊战魔会无视你的存在,让你自由出入,我身边的战魔会见了你无动于衷?”侯辰峰两只眼睛闪着危险的光芒。

“别生气,我堂堂幽冥府君成了他人坐骑,传出去不好听,不好听。”夏犼看着侯辰峰那渗人的目光,马上软下来,汕汕的说道。

“以后别给我打马糊眼。”

侯辰峰也懒得问幽冥府君的事,在他想来应该是名号,现在脑子里还有一些莫名的存在,如今自己的性格被他们影响很深,就如刚才有些脱口而出的话并不是自己想要说的。

一个翻身骑在夏犼的身上,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夏犼倒也知趣,没有反抗或是不自在,十分配合的打着响鼻向着南方走去。

端坐着的侯辰峰神识归宫,看着紫俯神宫中的十三尊人影,心思复杂。

“怕我们?本为一体放我们出去,以后各走各的。”一尊人影冷酷的说道。

“如何放?”侯辰峰沉闷的说道,他不管这些存在是如何诞生的,也不管是因为什么而存在于自己的紫俯神宫,他只知道体内这些杂七杂八不受控制的存在还是离开的好,不管这些存在离开自己后会是什么样的存在,会引起什么样的变数。

至少他从这些存在的身上没有感觉到针对自己的恶意,隐约中还有着莫名的亲切感,如若了解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自己或许不会害怕到想要他们离开,可现在很明显不是追根问底的时候,自己也并不觉得会是个秉天地气运所生的气运之子,走到哪都有未知的存在帮助自己。

听到侯辰峰有些意动,那尊存在冷然开口道:“只需要你一个念头就可以放我等离去。”

“念头?”侯辰峰不解的问道。

“对,念头,你一个念头就可以打开这紫俯神宫的大门。”那尊存在解释道。

“明白了。”侯辰峰听此解释便知道紫俯神宫是自己的领地,自己的念头便是钥匙。

心念一动,十三尊身影冲天而,瞬间便消失在紫俯神宫中,不知去向。

身下的夏犼身体一抖,只感觉有大恐怖刚刚出现过,神魂一阵摇晃差点被那昙花一现大恐怖的气机崩灭。

侯辰峰看着空空如也的紫俯神宫,满脸的不可置信:这就走了,如此的痛快?他们就不发个狠话,或者是昂天大笑我某某又回来了?不过,走了也好,现在就只剩下五脏中的存在了。

侯辰峰感觉五脏中的存在应该是自己构筑出来的五行元气大帝:看来这五尊存在的来历要从造化神藏玄胎蕴神经中找答案了。

天上十三道身影魏然而立,冷酷的声音说道:“终于出来了,走吧,趁还有时间赶紧快活快活。”

“是也。”另一个软弱无力的声音响起,随后,十三道流光向着天际划去。

……

催动真元,全力爆发的李真人架起飞剑飞出十几里地后,真元不支的落了下来,一落地就开口说道:“这人是什么来头,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禁忌中的存在,看样子年纪并不大,怎么可能有这么高的境界和修为,难道是哪个老魔的转世之身?”

半柱香后,身后传来马蹄声,寻声看去,却是袁守敬带着虎骧骑赶了过来。

“李真人,这下如何是好,陛下的旨意没能完成,怕是回去无法交差啊?”袁守敬脸色依然发白,嘴唇干枯开裂,眼眶发黑,中气不足的说道。

“能怎么样,实话实说才能解困,本来这次冒险入楚越境内就不是明智之举,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成功,最后你我二人都是替罪羊,拿来平息怒火的那只羊,这样虽免不了吃挂落,也好过丢命。”李真人觉得今天这样一闹反倒是让他们得以安全脱身,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担心,并来他就不愿意插手那剑宗的内乱,也不知道陛下得了什么许诺,不惜开启两国战端也要让人入楚越境内动手。

李真人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袁守敬听后木然的点了点头,李真人本就身世不凡,身后还有一座大山可靠,可自己虽死不了,活罪是逃躲不掉的,不过也正如李真人话里的意思,再怎么也好过丢命。

“那莽夫真的很厉害?”袁守敬想起刚才李真人离开时的慌乱,问道。

“厉害?我也不知道什么叫厉害,听师尊提过几句,遇上这种人能跑多远跑多远,他们这种人就是一群把脑子修炼的不正常的疯子,没道理可讲,我们闵凉能跟他讲道理的很多,但没有一个会跑过来跟他讲道理,讲好了残,讲不好的死。”李真人躺在地,伸展着酸疼的身体,说着骇人听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