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太阳照射在吉良吉影的脸上,叫醒了疲倦的他。
吉良吉影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与自己公寓完全不同的陌生的天花板。
他因此惊了一跳下意识地起身,可感受到的却是全身的疼痛与剧烈的头痛,连双手都支撑不住身体,只得无奈的再次躺下休息了一会,用手狠狠揉了下头发。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昨晚发生了什么?”
待身体的不适稍稍缓解后,吉良吉影起身环视了一遍屋子,整间屋子装潢十分精致,每个房间都打扫的十分干净。吉良吉影打开了各个房门,还可以通过中庭看到庭后的小院。
“这个酒店的装饰风格装修风格真是不错呢,希望住一晚上的价格不会太贵,我还没交这个月母亲的医疗费呢。”
吉良吉影起身走了俩步,鞋底与木地板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告诉了他昨晚甚至是没脱鞋便上床睡着的。
吉良吉影边脱下鞋边开始回忆,但头痛却让他一时想不起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他来到了这里。
脱掉鞋后掀开床尾的被褥看了一眼:“希望没弄太脏让我多加费用。”
将鞋放在玄关处,吉良吉影环视一下这间别墅后便打算找一下服务员问一下相关费用与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接下来打开隔壁房间的门看清里面摆放的东西后,让他一下便睁大了眼睛。
明明应该只是酒店睡一晚上的屋子,里面却像是民居一般,桌上摆满了纪念童年的获奖证书与奖杯,而更让他惊恐得张大了嘴的,是这些奖状与奖杯上面写的是他的名字。
“到底是什么情况?恶作剧吗这是?”吉良吉影抓起其中一个奖杯,“棒球比赛第三名?吉良吉影?为什么我没有一点印象啊。”
带着疑问吉良吉影继续在屋内翻找,在拉开一张桌子下面的抽屉后,里面的东西更是让吉良吉影震惊的双手都颤抖起来。
整整一抽屉里装满了装着指甲的玻璃罐,上面还细心地贴上了所装指甲的长度与日期。
“这些为什么也会在这里。”吉良吉影抓起一瓶罐子,“1999年6月?20公分?什么情况,现在明明是2011年了啊!”
“哪怕是玩笑这也太恶劣了,我一定要把计划这个玩笑的家伙狠狠揍一顿啊。”
“但如果不是玩笑,这些不是我的指甲的话,又是谁也有这样的怪癖啊!”
吉良吉影还抓着这些玻璃罐惊恐时,突然从外面传来了声音。
“吉良吉影,欢迎回来。”
吉良吉影被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自己在屋内没找到人啊,而且我不是一直在这吗?
吉良吉影疑惑地心想后正准备回应。
“是的,我回来了,父亲,今天下午休假。”
吉良吉影被回答的声音与内容震惊,如果刚才突然出声的惊吓程度是像缓慢上升的跳楼机,那后面的回答就是还没升到顶便如同意外一般突然极速下坠的后续。
只因他还没有发声,而那回答声音的音色与他的音色相似无比。
吉良吉影急忙静步至门身后,透过半开的房门缝往外望去。
视眼中只看见大门附近有一人,那人与他长相十分相似,却有着与他的黑发不同的金发,额前溜下一缕细发,透出几分潇洒来。与其发型相反的则是他身穿的西装,十分平整,与束齐的领带一齐表现出与发型完全不同的气质来。
来人的对话还在继续。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还说你今天怎么没带女朋友一起去。”
“不!父亲,我和她也是时候分手了,我已经找了个新女朋友。”门外的吉良吉影(后文简称四吉)回答到。
与我同名的这个人真是个人渣啊,还没分手就找新女朋友。八吉心想,不过房间里还有他女朋友吗?他明明看了一圈却没发现,还有与另一个我交谈的那个人也看不见,还是视野太窄了吗?
“那你回来的正好,院里进了老鼠,我确定这个该死的家伙就在那间屋里,我一发现它就把门都关上了。”
“老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记得那间屋子里没吃的吧,那它现在应该挺饿了吧。”四吉目光扫向房门。
老鼠?是在说我吗,不,不是说我,我不是很饿,虽然房门关上了,但是没锁,说明防的不是我,他们应该没有指代,说的就是老鼠。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大门外那个人有着和他同样的名字,同样的声音,同样的容貌,这里绝不是酒店,应该就是大门外那人的家,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虽然很想知道大门外那人究竟与自己有什么联系,但如今的情况还是先悄悄离去为好。
想到这的八吉提起自己脱下的鞋便蹑手蹑脚地往后退。
大门外的对话还在继续,“我回来那便交给我处理吧,父亲。”四吉打开手中提的面包袋,从中取出没吃完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