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虎懒得多解释直接说:“我赌一万个鸡蛋,一万个鸭蛋,一万个鹅蛋,赌你输,你敢接招不?”
黑袍人还在迟疑,童圆圆直接说:“我这一身铠甲,你也别害怕,我不用半点功力,直接用肉身跟你打,是个男人站起屙尿的就给个痛快话”
好象最后这一句,深深刺痛了黑袍人的自尊,法天这只蛤蟆精,自幼都是蹲着屙尿的,这种刻骨烙心痛苦有诗为证: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群太监上青楼
法天涨着乌红的脸,正准备说话,索飞燕在台上大声说:“是个男人,就要敢于应战,当个懦夫,台上那个女人会看得上,姐妹们,大家说是不是?”
台上众女纷纷点头称是,男人,胜败兵家常事,但一遇强敌就认怂的男人,是个女人都瞧不起
更何况,还有上万名有雪亮雪亮眼睛的群众,
法天铁青着脸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我应战,半小时后,就在此地,我们两人,只有一个人能站着笑到最后!”
说完法天走到擂台一角,闭目盘膝调息。
童圆圆取下自己的头盔,先是向台上八美绅士般行了个礼,然后又向台上评委行了个礼,又向入围复赛的十五高手行了一礼,目光在手持玉扇的万伟地脸上留了一秒,
最后面对数万观众大声说:“我叫童圆圆,是筒国王子,半个月前,江湖盛传我和八美之一温小字联手干了三件天怒人怨的大事,今天我这里有确凿无疑的人证物证,来证明是有人来处心积虑陷害我,而这个人现在就在我们身边,我始终相信人在做,天在看,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现在就把这个故事,仔细讲给大家听听,
台下一下炸锅了,没曾想,看个选美征婚的事,还能听听这种离奇惊险的故事,
台下郝香水吃惊得嘴巴张得大大的,指着台上童圆圆给郝青莲说:“天啦,这怎么可能?童圆圆不是中了﹤七步相思噬心蛊﹥了,怎么现在他和温小字分开七步,人却没事”
郝青莲也百思不得其解,说:“对呀,明明师傅今天上午,还能感应到金蛊存在的位置,而现在,离开七步不止,为啥金蛊没有发狂噬他俩的心呢?”
擂台上,温小字从站立的木台子下方暗格处,按计划早早悄悄取了一瓶白怜花的珍藏﹤胭脂醉﹥烈酒灌到肚子里,人有九成醉,双手伏在台上,低头沉沉睡了,人醉了无意识,金蛊自然感觉不到。
艾佳人和他爹田不俊椅子挨在一起,艾佳人看他爹就风轻风淡神色自如,一点点也不紧张,就好奇的问道:“爹,好歹这童圆圆也在和我姐处对象,现在马上与黑袍人生死大战了,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担心样?
田??俊反问:“你说一个人不怕烈火烧,不怕刀斧伤,更能从垂直几十米深极寒的龙隐山水晶洞里面,活着出来,他身上没有啥内力,又不会飞,这人容易死吗?”
艾佳人喃喃自语说:“这样说,难道他真是神仙吗?我咋不敢信呢!”
田不俊嘿嘿一笑说:“千万别信,这货也是当众这么吹自己的,说自己是天上神仙下凡,可你不信,又怎么解释?”
老田边说边有些心不在焉的朝台上张望着
艾佳人不满的哼了一声问道:“爹,你干什么在台上八个美女身上,偷偷看来看去的,这一把岁数,也不怕人笑话”
田不俊急了说:“傻丫头,你在想什么呀?我刚才听,这货要准备挑选两个老婆带回家,我就帮忙看看,除了我家温小字,另外谁更适合他点,我家小字温柔老实,贤良淑德,反正不能让他选一个悍妇,欺负我家小字”
艾佳人睁大眼睛,望着很少见面的父亲,虽然说很少见面,但是她爹田不俊的火爆脾气,她是自幼便深深了解
温小字性格是果敢凌厉外圆内刚,说一不二,非白既黑,什么时候在老爹口中变成温柔老实了
艾佳人挠挠发麻的头皮,心里不管那么多,目光四处一扫,停在台上一角,
嘿嘿,欣赏帅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