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是伤及他人,我或许不会这般介怀。但祖父对我恩重如山,我怎能容忍他险些伤害到祖父,还厚颜无耻地伪装无辜!"
燕新河被揭露真相,愤怒得额头青筋暴涨。
"你分明是出于嫉妒,将那位刘医师的过失栽赃于我头上!"
季卫嘲讽地回应:
"若非你强逼,哪个医师敢无视安全的治疗方案,偏偏选择只有微弱成功率的激进之法?"
"你再狡猾也无法抹去事实,除非你找来的这位刘医师心智有缺陷!"
燕新河连忙辩驳,试图摆脱嫌疑:
"刘医师就偏爱冒险治疗,已非首次,这次也是他的提议,与我无关!"
季卫以一种审视愚者的目光凝视燕新河,困惑地问:
"你不是想要帮忙吗?为何特意找来风险最高的医师,是为了救治还是另有所图?"
燕新河顿时哑口无言。
思绪飞速运转,却发现无法自圆其说,焦急得几乎跳脚。
王蔓欣忽然噗嗤一笑。
连忙伸手遮住口鼻,假装呛咳以掩饰笑意。
王天风正要呵斥季卫,门外突然闯入三人。
"爹娘,姐姐,我回来了!"
王铃儿看见季卫已经回家,对她展露一抹微笑,坐到了王蔓欣身旁。
燕新月的傲气略有收敛,但仍保持着仪态坐下,向王家众人致意。
最后,她对燕新河笑道:
"堂兄也来了,和表姐聊得愉快吗?"
燕新河立刻又气得胸口发闷。
付莲适时地打圆场:
"先说说你们吧,去省城玩得如何,我这个好女婿为何没一同回来呢?"
王铃儿还没来得及回答,燕新月已霍然起身。
瞬间放下刚才的傲慢,化身为崇拜者的模样,温柔地说:
"季少爷有如此重要的事要处理,我怎能不懂事,一办完就立刻回来了。"
"姨母,我现在才明白,季少爷是我见过的最杰出的男子!"
"别说咱们江省,就算是加上洛省,也找不到第二个如此优秀的人,我燕新月对他心悦诚服,要嫁就该嫁……像他这样的男子!"
她竭力保持最后一丝理智,险些泄露真心话。
王铃儿不满地哼了一声。
"怎么了,铃儿?新月表妹是在夸赞妹夫呢,你怎么显得不开心,难道你跟妹夫闹矛盾了?"
王蔓欣察觉到异样,悄声跟妹妹交流。
王铃儿嘟起小嘴,在姐姐耳边低语:
"狡猾的严二!"
王蔓欣有些不解,但现在家里人多,只好待会儿再详询。
付莲乐得眉开眼笑,连忙挥手示意:
"新月坐下再说,坐下再说。"
等到燕新月好不容易平复心情,坐定之后,付莲笑容满面地问道:
"我们新月是一家人,我早就叮嘱了好女婿,让他多多关照你们。"
"不知他在何处施展了神奇之力,新月,与我述说一番,看看这位神奇的郎君是否遵从了我这位岳母的教诲。"
严新月提及季少,眼眸中闪烁着迷醉的光芒。
"季少不仅施以援手,更是拯救了我的生命。"
"依我看来,我们这古老家族尊崇传统,自古便有恩深如海,唯有以身相许以报答之说……"
她沉浸在梦幻中,一不小心话语过于夸张。
王玲儿冷语打断:
"严新月,直接说你想嫁给我夫君不就好了。"
"呵~若按照你口中传统,岂是我夫君点头就足够,还需得先过了我这位正妻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