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一心求死,我就成全你,我很会满足女人的需求的。”
破锣一笑,枪口朝下,将手枪弹匣退下,然后扔掉手枪和弹匣,拔下门上的匕首,正手直握,一前一后岔开双腿,重心下沉,拉着裤腿提了一下裤子,侧身对着钱曼绮。
钱曼绮则是将匕首反手握持,左手握拳,双手放在与下巴水平的位置,两人摆开架势,死死地盯着对方,不停的挪动着脚步,寻找着机会。
两人虽然偶有试探性的进攻,但是都是一击不成立刻回身保持架势,并未真正的交手,都害怕露出破绽被对方逮到。
闷热的楼道内,两人不停的踱着步,汗水顺着额头流入眼睛里,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眨。
“谁啊?在俺家门口捣鼓什么呢?”
钱曼绮背后那户人家主人将门推开,开门声仿佛敲响了决斗的钟声,打破了平衡。趁此机会,破锣一个进步刺击刺向钱曼绮胸口。
钱曼绮早有防备,见他眼神一飘,也马上向前侧身躲开的同时挥动匕首横斩破锣咽喉,破锣仰头避开,匕首在墙上划出火星,露出里边灰色的水泥墙,刮下厚厚一层腻子粉。
两人错身换了个位置,破锣立刻一个转身横斩,钱曼绮向前用左手格挡住他持刀手的手腕,持匕首的右手朝他脸上扎去。破锣十分老辣,并没有用空着的那只手也去挡,而是后退两步。
这时那扇门刚刚开到一半,就又被缠斗的两人撞上了。房主十分愤怒,哪个王八蛋和老子开这种玩笑,刚要开骂。一柄利刃穿透铁门在离他的眉心一厘米的地方停下,他斗鸡眼一样的双眼凝视着刀尖那点锋芒,感觉内裤有点湿了。
钱曼绮一刀扎在门上,露出了大空当,破锣自然不会放过,左手一拳击出。钱曼绮绷紧脸部肌肉硬吃了这一拳,与此同时破锣已经被逼在角落,轮到钱曼绮出击,她提膝猛顶破锣裆下要害之处。
破锣微微侧过身子用大腿外侧去接,钱曼绮飞速几下猛烈地膝撞,让他整条腿发麻。他再次挥动左拳,钱曼绮拔出刀来拉开身位。
不过短短十数秒,第一回合的交锋结束,饶是破锣被逼在角落不能完全发力,那一拳仍是力道十足,钱曼绮擦去嘴角殷红的血迹。破锣也是揉了揉被撞得麻痹的大腿。
眼神交汇的瞬间,战斗再次开始!双方你来我往连挥数刀,匕首不时在空中相交,“叮叮”的清脆声音不绝于耳。
两人刀刃抵在一处角力,钱曼绮后腿在楼梯扶手蹬了一脚,借力把破锣再次逼在角落,接着便是招式尽出。
挥刀、膝顶、肘击、头槌,一阵犹如狂风骤雨一般的进攻,落在铁门上的攻击将铁门打得砰砰作响、坑坑洼洼。虽然破锣只有招架的份,但是他却十分冷静的或躲闪或格挡一一化解,保持着体力伺机反击。
破锣找准间隙,在钱曼绮力弱之时,俯身揽住钱曼绮腰部一个前抱摔,重重的撞在扶梯上,金属扶梯都被撞得弯掉了一段。
钱曼绮吃痛一声闷哼,破锣一击得手害怕她举刀扎自己后背,立刻后撤。
占到了便宜,破锣出声嘲讽道:“你这婆娘疯是够疯,可惜战斗经验太少。”
钱曼绮将衬衣脱下甩在地上,此时肾上腺素飙升,将疼痛镇压下去。
“你还没赢呢。少废话,再来!”
爬楼的两人还不知道楼下正在进行紧张的生死决斗。
“待会到地方了你就可以离开了,我现在这种情况,在我身边的人都会受到牵连,陷入危险。”
“我不!”
李莺娇停下脚步。
“遗嘱说,如果我没成年,就不分给我股份。其实爸妈不留问岳的股份给我是不想我掺和进这些破事里,但是分给我的财产已经够我这辈子衣食无忧了。不是人人都想争权夺利,你能不能成为董事会主席我不关心。我只关心,爸妈如果真的是被人残忍剥夺了生命,我一定要为他们讨回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