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垚哥儿,这坨粑粑竟然会动诶!”
徐大柱眼睛瞪得浑圆,指着肉灵芝在那可劲儿乐。
“老汤,你瞅瞅,小玩意儿长得还挺别致。”
“这粑粑咋不臭啊?还挺香嘿(狂吸)。”
汤成挠着光溜溜的下巴,茅塞顿开道:“我晓得了,这是美人拉的,你没看颜色都是玫红的嘛。”
“我说呢,难怪不臭!”徐大柱眼前一亮,冲着朱垚挤眉弄眼,“垚哥儿,你啥时候有这癖好了,偷的哪家寡妇的。”
朱垚嘴角抽搐,这是从哪挖出来的一对卧龙凤雏?
肉肉被两兄弟指指点点,似乎是有些不乐意,顺着手臂往上蛄蛹了两下,不一会儿便爬到朱垚的头顶,钻进了潦草的乱发里。
“咕噜,咕噜……”
乍一看,朱垚顶了一坨懒羊羊,还在往下流涎水。
“噗嗤。”
徐大柱和汤成憋得脸红脖子粗,最后还是没忍住。
“行了,这家伙样子是怪了点。”
“但它的确是开了智的魂兽。”
还是个体值高达750的高等魂兽。
听到朱垚的话,两兄弟后知后觉,再次打量起了窝在头发里的肉灵芝。
“怪了,俺三岁上山四岁下河,还从来没见过像粑粑一样的魂兽……垚哥儿,你这是从哪淘换的?”
徐大柱还在奇怪,汤成却抓住了重点,心跳急促,呼吸也在变粗。
“垚哥儿,你,你成魂师了?”
“啥?!”
朱垚微微颔首:“不错,就在黑石山上。”
此话一出,汤成看向石心草的目光更为灼热了,以为朱垚是吃了这个才成的魂师。
“恭喜垚哥儿,哈哈,你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徐大柱咧嘴一笑,脸上满是艳羡,“朱富这个混球,难得做了件好事。”
不料,朱垚马上泼了盆凉水。
“不,石心草只对魂兽有用,人吃了不管事儿。”
两兄弟一愣,觉得朱垚这话很没说服力,以为他是在藏东西。
朱垚懒得解释,摘下一绺石心草塞进了徐大柱嘴里。
“啊呜!吧唧吧唧。”
徐大柱摇头晃脑咽进了肚子,然后闭上眼睛,打了一套祖传拳法,硬挤出了豆大的汗珠。
这一幕把汤成看的眼睛都红了。
不怕兄弟苦,就怕兄弟开路虎。
“大柱,咋样?有感觉吗?”
“有,太有了!”
徐大柱虎口发力,对准空气就是一记炮拳:“俺浑身热的厉害,饿的能吃下一头牛。”
“那魂力呢?是不是在丹田汇聚,快要涌出来了?”
“快,快涌出来了……老汤,俺想拉屎。”
“……”
汤成脸都黑了,有点儿相信朱垚的话了。
“别急。”看到两人心灰意冷,朱垚仍是优势在我的笑容,“生吃石心草确实无用,但我有方法用它帮你们成为魂师。”
“真的?!”徐大柱目光热切,打小他娘就希望他能成为魂师,可是直到病死也没有看见,“垚哥儿,只要你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咱也干了。”
汤成也是心里咯噔一声,希冀地看着朱垚。
“好,不过在这之前,你们要帮我做一件事。”
“种地。”
此话一出,两兄弟一愣。
垚哥儿不是脑袋让门挤了吧?
这朱家村谁不知道,他是个游手好闲的该溜子,宁愿偷人家馍馍挨一顿打,也不乐意动墙角的锄头一下。
如今成为魂师,怎么还想着去田里干活了?
朱垚以为他们是无从下手,淡淡道:“若是不会,我可以教你们。”
“教俺们?”
徐大柱和汤成更觉得朱垚是吃错药了。
就朱垚这双不沾阳春水的手,吹口气都要倒的主儿,是怎么和种地俩字联系起来的?
还教人种地……
你说他教啥时候去偷看寡妇洗澡都比这个对劲儿!
徐大柱和汤成对视一眼,无奈苦笑,抱起胳膊等着看朱垚的好戏。
只见朱垚从屋里找出两根蜡烛,点在墙角,依稀的光芒照亮了荒芜的院子,腐烂的木栅栏圈起了五十平米的空地,正是他倒霉父母留下的遗产。
按理来说,以前身破落户的败家性子,应该早早把这宅子给卖了换酒吃。
问题是……卖不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