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资料,高新延在心里盘算着,那个乌玛是祭师的身份应该是真的,但是那个红衣服的女人是邪神的说法,恐怕难以置信?按照这资料上的显示,无非是他们抢夺神像的借口,任何手段都可以是他们攻击对方的理由。
“乌玛如果是祭师的话,那现在他死了,应该会有人顶替他的位置,会是谁呢?那个小孩?”
高新延突然想到,黄嘉慧曾经跟他说过,有个小孩一直跟在乌玛身边,难道他就是新一代的祭祀?想到这,他拨通了黄嘉慧的手机,让她有时间来一趟学校,或许,那个神像的秘密就此揭开了。
电话那头传来黄嘉慧的声音。
“我要到晚上才有时间,这几天没出新闻,维森已经很不高兴了。”
“好!等你忙完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去。”
“好吧!”
这边刚挂了电话,那边高明又打进来,火急火燎的说:“大哥,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那个乌玛的尸体不见了,你自己小心点!”
“什么?是被偷走了还是……?”
“现在还不清楚?不过大哥,我怀疑尸体不是被人偷走的,是自己跑的。”
“不可能,一个已经宣布死亡的人,怎么可能自己跑出去?”
“按照常理是这样的,可是,我们有两个人看着他,而且还是白天,医院里这么多人,尸体是怎么被偷走的?”
高新延沉默了,按照正常的逻辑思维,这种事肯定不可能发生,但是结合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似乎也有诈死的可能,在科学界也有过类似的事情发生,叫做静电反应,也叫肌肉反应,就是说人在死亡的一定时间内,潜意识里还不认为自己已经死了,也就是说大脑还没有死亡,如果此时受到环境和外界的某种影响,是有可能回光返照的。
“你先别急,这种情况他走不了多远,一定还在医院里。”
“我不是担心他啊大哥,我担心你啊!我怕他……。”
“怕他什么?难道还会来找我?放心吧!我早就做好准备了。”
挂了电话,高新延觉得这里也不保险,要把神像放到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杜千,他那里有地下室,把神像藏在那里,绝对是最安全的。
此时的杜千,正喝着红酒听着黑胶音乐,比沙发上的猫还要悠闲,阳光照进来,一名短发女郎从卧室里走进来,高挑的身材格外耀眼,粉红色的睡衣凹凸有致,人还未到,香味儿已经飘了过来,杜千睁开眼,欣赏油画一般看着她。
“好美!我敬你一杯。”
女郎微笑着,乖巧的钻到他怀里,献上豪放的一吻,带着香味儿的唇印留在他脸上,杜千放下酒杯,把手伸进她衣服里。问道:“昨晚睡的怎么样?”
“不好,有一件事让我惦记了一个晚上。”
“什么事?跟我有关系吗?”
“当然了,昨天我跟你回来的时候,你答应送我一件礼物的,忘了?”
杜千恍然大悟,原来是秋后算账,不过他早就习惯了,女人没有承诺是不会跟你回来的,他拿出一颗十克拉钻石,放到女郎手里。
“喜欢吗?精心为你准备的。”
其实这种成色的钻石,在南非遍地都是,是最不值钱的一种。
“这么小一块?可比不了你昨晚那么卖力。”
“你是嫌弃我?还是嫌弃这颗钻石?”
“你真傻,哪有女人会嫌弃钻石的?”
女郎拿开他的手,站起来往外走,却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原来是高新延站在门口,正兴致勃勃的看着他们。
杜千不耐烦的说:“伟大的高教授啊!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你不能干扰的私生活啊!”
“私生活到此结束了,收拾一下,有事和你商量。”
高新延可没时间和他扯皮,乌玛和那个红衣女人随时可能找上门来。
“什么事?看你的样子很急啊!”
“先别问了,这个东西先放你这,找个安全的地方。”
杜千皱了皱眉说:“又是这个神像?你不会想据为已有吧?”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研究明白而已。”
“呵呵!算了吧!你们学术界的专家教授,总是喜欢打着研究的幌子,做一些欺世盗名的事,早就不是新闻了。”
高新延哭笑不得,要不是有求于他,肯定毫不犹豫的怼回去。
“吶!我找你是想请你帮忙,可不是来听你阴阳怪气的,还是不是朋友?”
杜千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找上我?而不是把这个东西放在警局,我相信放在那里没人敢去抢?”
“说的轻巧,警局可不是我家仓库,送过去可就拿不回来了,再说那两波人也不会善罢甘休,不会轻易收手的。”
杜千突然变得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