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风永昼与白狐打的不可开交之时,地低深处塌陷出了一座宫殿。
一只手从土里伸了出来,接二连三的是更多的手,然后钻出头,大口大口的喘气,这个人是英子。
她的眼睛很尖,很快就看到了远处灰头土脸的柳问星,寻过去,一把将他从深土中拉了出来。
虽然大家都掉了下去,但目前为止而言,并没有出现伤亡,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其中一人在惊魂未定的时候,指着不远处道:“那是什么?”
有人说:“好像是座宫殿。”
英子搀扶着虚弱的柳问星,因为他借用了夏明夜的力量,并没有恢复过来,虽然清醒着,但像一瘫烂泥。
努力尝试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见四个柱子,分散在四个角落,再深处是一座碑。
碑上文字古老,这里没人认识,看起来像是古代某个人的墓。
上面不断传来风永昼与白狐打斗的余波。唐思君分析了一下目前的情况,虽然她也在震撼中,刷新她的三观,但不得不认清现实,。
女人都是爱美的,就是现在,她也梳了一下散乱的头发才说:“目前来看,我们后退是必死无疑的,无论遇上那个家伙,我们都没有可以抗衡的他们的力量,不过,我相信。”
她停了一下,然后加大语气,似在鼓舞士气:“我相信,这里的动静这么大,应该已经传播出去了,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只要有人察觉,就会出动人手过来,到那时,以我们现代的武器,也不会惧怕这些怪物。”
她看了看众人说:“我曾是一位退伍的警察,请大家相信我,只要我们努力活下去,最终一定会得救的。”
梁华运气不好,头上破皮流血,应该是掉下来撞到石头,头破血流了,尽管简单包扎了,可还是有些头晕,他站了出来,差点没稳住:“我曾经是位军人,不过现在和唐警官一样,退伍了,我和她一起当个兵,虽然后来分掉扬镳了,但是我相信她!”
立马有人说:“唐警官,我相信你,现在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不过,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这句话立刻引起了重复,现在是他们每个人最想问的。
唐思君看了看远处的那座墓,指道:“我已经不是警察了,以后叫我唐思君,就可以。我们就去那,你们还记得,我们掉下来的那个储物仓吗,我觉得,它也是这座墓的一部分,找了它,我们可以逃回村子,从哪里出去。”
前有狼,后有虎,横竖都是一死,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为什说前是狼呢,因为恐惧源于未知,谁也不知道那碑后面有什么。
有人一马当先,打了头阵,有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气势,那人名叫李勇。
一路冲锋陷阵,有种枪林弹雨带着炸药包闯入了日军指挥部,见到了鬼田少佐。
但他闯进的不是日军指挥部,现在不是抗日战争,而是四根柱子中央,以及那块屹立再次的碑。
好在平安无事,平时盗墓题材看多了,以为这里布下了某种陷阱,或者有什么妖魔鬼怪。
苏轼有句话说的没错,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远处看没什么,到了里面才发现,这里面大着呢!
人多就是乱,就有人不耐烦:“谁还做诗了,现在都什么情况了,还只缘身在此山中,现在该怎么办。”
做首诗怎么了,犯法吗?那人站了出来,挺了挺胸膛:“我做的,怎么了,你有意见?”
大家被困在这里,指不定就没了,你还做诗,那人叫王岸,脾气一下上来了,上去就提起他的领带,一口乡音都出来了:“奶奶滴,你还敢还嘴是不是?还是个四眼仔。长的跟娘们一样,我一拳能打你十个,不服你试试?”
被嘞住的眼睛哥叫常安云,也不甘示弱:“你有本事,你有本事,之前还被抓了过来,绑的跟狗一样,也没见你说句话阿!怎么着,现在出来崩的挺高阿!”
王岸一听,差点跳起来,大眼瞪小眼,还是斜着脸:“你是要跟我作对倒地了!”
冤家宜解不宜结,唐思君邹着眉走了过来,说了两句:“行了行了。”
最后这才没闹起来,可是她却没碑后面的东西,吸引住了。
那里吊着一口棺材,四平八稳被生金链子拉着。
由于光线太暗,众人只看见其中一角,是条毛绒绒的尾巴,看起来像是狐狸的,难道和外面打架那白狐有关?
为了一看究竟,不少人都走近了看,果然不出所料,那是一条狐狸,但不是白狐,如果所有图案总结在一起的话,这只狐狸有可能就是棺材里面的主人了,而且很有可能,这里面躺着的是九尾天狐苏妲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