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再见,陈光平(2 / 2)那场迷乱青春留下的后遗症首页

一天的营业结束了,我带着辛苦工作了一天此时已是饥肠辘辘的手下员工们来到事先定好的一家饭店。

还有半个月就要过新年了,从明天开始我手下的员工们就要陆陆续续的回老家了。

所以今晚的聚餐也是我们提前一起吃的“年夜饭”。

饭店的生意实在是太好了,以至于我们这行饥肠辘辘的顾客把饭桌上的冷盘都吃个见底的时候热菜一个都还没上桌。

见大家都在伸长脖子在等待热菜,为了缓解大家因饥饿等菜的不适我和明天就要启程的一位女员工聊起她的家庭和孩子。果然一提到她的家庭特别是孩子,她的劲头就一下被挑起,马上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说起她的孩子来,说她的孩子在家怎么样在学校又怎么样,言语间透露着浓浓的母爱和思念之情。她这一带头,还有一个也是做了母亲的马上也把话茬子接了过去,顿时气氛一下热闹起来。

气氛一改善时间就过得快了,热菜开始上来了。几句祝贺新年快乐和相互祝福后饥肠辘辘的员工们赶紧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在七分饱的胃和三分醉的大脑都处于最佳状态时,饭局上活题最放得开的状态下闲聊八卦又开始了。未婚的几个相互打趣着父母大人叫她们回家的主要任务都一致的相同:回家相亲。

见状,坐在我身边的已是妈妈级的老员工带着微醺的醉意对我说:“周总啊,你的生意做的这么好你是不是也应该考虑一下你的婚事了?”闻听此言不光我愣了下,那几个原先叽叽喳喳的说她们父母催促她们过新年回家相亲的女孩们也停止相互打趣把目光也一起聚过来。

我看着那几个年轻女孩稚嫩的脸和那清澈的目光,一下想起自己在家洗漱后那张卸完妆的脸,不由得叹了口气。

“周总啊,”我旁边那个妈妈级的女员工见状带着几分醉意继续劝说我:“你看这几个小姑凉才多大点,身份证拿到手刚刚捂热就开始要找婆家了。所以说啊,有个合适的就嫁了吧,再说你啥都有不就缺个伴嘛!”她虽然没明说我已是个老姑凉了就别再挑挑选选的了,但我还是感觉到了她话里的意思脸一下红了。

“周总我想给你说件事,”那几个稚嫩清澈的女员工中有个看着我我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额,啥事?没事都是一家人有话就直说。”我还以为是她想说工作上的事呢!谁知道她像是故意为我解脱尴尬似的看了眼我旁边的那位妈妈级的女员工大声说:“周总啊。前天你不在的时候有个姓陈的新加坡平头男来找过你。”“陈光平”我惊的差点叫起来“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我在心里嘀咕着嘴上却在问那个稚嫩清澈女员工“后来呢?”“本来我想给你打电话的,可他说你忙就算了,说以后再过来找你。”

见我有人“在追”那个妈妈级的女员工有些尴尬的愣了下后,马上就换了副面孔说:“这个男人对你有意思,周总你要是看着合适就赶紧脱单吧!别像我那个堂妹一样,老是想找个有恋爱感觉的男人,老大不小的还不想找个实在人过柴米油盐的平凡日子,还整天沉浸在言情小说里。不过有一天她倒也梦想成真了认识了一位长相帅气会玩情调的男人,两人开心了一段时间后堂妹向他提出来婚姻。可这个满口甜言蜜语整天说爱她的男人一听堂妹想嫁给他,却再也见不到他人了。还在梦里的堂妹怎么也不肯相信她爱上了一个骗子,于是就经常晚上在他们当初认识的一个酒吧里苦找苦等他的出现。有天深夜,喝的醉醺醺苦等的堂妹没等来她的心上人,在酒吧打烊后醉醺醺的坐上了一辆黑车后我们怎么找都找不到了。”

“啊!”大惊后我突然想到那个可怕的夜晚和那个凶恶的胖司机“你有你堂妹的照片吗?”想到那个可怕的夜晚和那个凶恶的胖司机自然也想到了那个楼梯间两边挂着的壁画。因为据那个胖司机说,楼梯间两边挂着的壁画里的女人们都是后半夜坐他的车被他带回来杀害的。

“有,我有。”那位妈妈级的女员工从她包里拿出一张漂亮脸蛋的照片,我看着觉得有些面熟,这张年轻的脸长得太漂亮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女明星,所以我一下还吃不准她到底是不是那个恐怖楼梯间两边挂着的壁画里的其中一位。于是我闭上眼仔细回忆起那个恐怖楼梯间两边挂着的壁画里的女人们有没有她,突然我一个激灵“对,就是她,楼梯间两边挂着的壁画里左边第二个就是她。”

“周总你怎么了?”我大惊大惧的表情让那个妈妈级的女员工很疑惑“你见过我堂妹?我堂妹是去年失踪的。”

虽然我很想告诉她,但是要我实情相告那又怎么可能!我的那些秘密一经天下知,那我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

多年的商战令我早就练成了快速反应的能力,我稳稳神看着那位妈妈级的女员工那张期盼的脸对她说:“去年好像带客户去酒吧玩的时候,有个女的和她长得挺像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额”闻听此言,那位妈妈级的女员工那张期望的脸一下变成了失望眼神也一下黯淡下去了。

作为老板和一桌辛勤为她工作的员工,我当然是劝酒推菜尽量让她们吃喝满意。

我频频向她们举杯,心里却在想着:年底前我得去会会两个男人。因为年后,我想再开间分店,以后不想再把精力投放在这些事情上。

因为有些事情是躲避不了的,躲着躲着人家(陈光平还不是找上门来了。想避着,可看着这张照片……还能避多久呢!

克劳塞维茨在他的(战争论)里说过: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既然陈光平他一个新加坡外国人能找到我谋生的地方,那作为一个在这座城市拼搏几十年的地方我自然也能找到他下塌的酒店。

“呯呯呯”我用手指敲击了三下房门后,里面传来一个男子有些迫不及待的焦急声音边说边向房门走来“来了,来了!你买酒跑的蛮远的嘛,我们等了这么久了!”

房门一开身穿白色浴袍的陈光平一眼看见的居然是我时眼神一下直了,可是一阵惊喜闪过后却是一阵躲闪。他眼中的惊喜令我暗里着迷一下觉得血压都上升不少,可一闪而过的惊喜后的躲闪令我纳闷不已“他不是在找我吗?现在我就在他面前,他怎么突然一下又变了呢?”

“红酒送过来了!”我的疑惑被随之从房间里走出来的一位也是身穿白色浴袍的年轻漂亮的女人边走边兴奋不已的声音一下解开了。

冲上脑门的热血一下骤降了下来,面对此时脸色绯红神色尴尬的陈光平我清醒了过来想转身离开的时候。

“她是谁呀?”陈光平的女人向陈光平问道!陈光平的神色更尴尬了看看我又看看因想搞清我是谁而走到陈光平旁边和陈光平并排站着的那个和他一样身穿白色浴袍的女人。

“我还以为是那个到外面为我们买酒的服务员呢?”看着陈光平那尴尬劲,那个女人也看出了端倪语气带着不满的情绪。

“额,不好意思啊!”我深吸一口气为自己辩白:“我不是为你们跑腿买酒的服务员,我只是个看错房间号码敲错房门的过客。”后面一句自然是说给陈光平听的。

转身离去时陈光平没有挽留,甚至没有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