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隔着很远才有一个昏黄路灯的通往外省的方向驶去,我有些紧张问他家在哪里?还有多远?
瘦眼镜把脸转向我邪魅的眼神又出现了:“快了,不远了。”他的眼神虽让我感到不安,但听他的这话我的心思就没那么沉重了:到他家里去,他说的他离异了只有他一人在家,去了他家只是喝酒聊天而已。时间嘛,看聊的怎么样,聊的开心时间就长些,但最晚也会在天亮前送我回去。这些是他在滑滑及另外的两个小姐妹们面前保证的。
“啪”菊花忽然用手在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我这张富贵相的脸啊,”我一愣刚想阻止,菊花又叹了口气道:“既能给我带来财富,但也会给我带来灾难。”“啊?”我又是一愣但看了看菊花脸上的那朵菊花,我一下明白过来她接下来遭遇了什么。不由得为她多舛的命运同情的叹了口气。
菊花又是连抽连吐的在她面前弄出一大团烟雾在烟雾缭绕中继续述说:“瘦眼镜男没把车子开到他家却开到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小旅馆开口停了下来对我说:“不好意思啊,我女儿l刚发给我信息说她今晚从她外婆家回来了还带来了她表姐表弟的,所以我就不能遵守之前的那些了。你上去开间房我们就在房间里聊会,然后我就送你回去。”“这——”看到菊花犹豫,瘦眼镜男不高兴地道:“那我现在就你回去,但是啊,我送你回去可以但我刚才付的小费我要全数要回。”听了这话,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得同意用我的身份证开房聊天。
旅馆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在前台登记处接连叫换了好几声才有个中年女人揉着惺忪没睡醒的双眼过来给我登记。
我拿着房卡和瘦眼镜男一起上了三楼的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