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元春带着才是蹒跚学步的他一起玩闹时,他见她闷闷不乐,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就假装哭闹着为什么宝玉有玉自己没有,嚷嚷着要抢宝玉的玉一类的傻话。
他还以为她已经忘了来着。
贾琳琅将玉佩带好,和其他人一同谢了恩,各自退下。
执事太监道:“时已丑正三刻,请驾回銮。”
元春听了,又是满眼垂泪,拉着拉住贾母、王夫人的手,紧紧的不忍释放,再四叮咛:“不须挂念,好生自养。如今天恩浩荡,一月许进内省视一次,见面是尽有的,何必伤惨。倘明岁天恩仍许归省,万不可如此奢华靡费了!”
贾母等人都已哭的滚泪,却只敢原地哽噎,说不出半句话来。贾琳琅等人上前,好不容易才将贾母,王夫人安慰解劝,搀扶出园去了。
之后贾府又是连日连夜的不歇,一直到力倦神疲,才把所有的布置陈设动用一并清理干净收拾完了。
而这几天,在东北角的梨香院里,贾琳琅一直在手把手地带着林黛玉练刀,每天都练到她瘫倒不起为止。
香菱每每看了,都心疼的不行,甚至大着胆子直接开口说了贾琳琅的不是。
贾琳琅当然没生她的气,但依然是我行我素,每天逼着林黛玉练他改良过后的简化版破虏刀法。
约莫半个月后,王夫人派人来探口风,问他最近的学业如何,贾琳琅随便敷衍打发走了这个小厮,转身对林黛玉道。
“林妹妹,这些日子练下来,感觉如何。”
林黛玉直接翻了个白眼,一句话也没说。
主要也的确是累的说不出来了。
贾琳琅换下嘻嘻哈哈的表情,肃然问道。
“这些日子练下来,感觉如何?”
林黛玉不解。
“如何?我不懂如何。”
这些天下来,她确实不明白贾琳琅想做什么,只是见他那么认真,才陪着他玩耍般的习练。
贾琳琅问她道:
“我是问,你最近的身体,有没有感觉好些。”
他当初练破虏刀法的时,就是在半个月左右的时候,感觉到了身体素质明显好了许多。
林黛玉听了这话,也是一怔,仔细回想了一下后,答道。
“似乎......是好了许多。”
贾琳琅听了,站起来啪的一拍桌子。
“好,我明天就去买一把刀来给你。”
“啊?”
“你每天就好好练习,不许懈怠,等我回来了,要好好考究你的!”
“啊?”
林黛玉先是站起身子,想用拳头表达自己对贾琳琅这个无理要求的不满。
但她有反应过来,贾琳琅话里的另外半句。
“等你回来?”
林黛玉问道。
“对啊,等我回来,我要看到你有把柳树拔起来的力气!”贾琳琅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