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一名约有五十余岁,一身绿色戎装,双眼之中满是怒色。
随着他一声令下,几辆战车从他身后驶出,直奔独挡在前的马夫。
战车在古代本就稀有,作为战场上的独有的兵种,在这个没有正式骑兵的年代里,充当着冲锋陷阵的主要角色。
那战车之上的将士,也都是军中的佼佼者。
马夫眉头一皱,不过他并未后退半步。
“来战!”
一声厉喝,长剑直指蔡军。
唏律律……
奔跑中的战马好似受惊了一般扬起了马蹄,生生地停止了向前的脚步。
任凭那战车上的将士如何驱使,都让战马无法在动弹分毫。
此刻马夫身后的蔡兵在沈诸梁等人的以厮杀下,已经尽数斩杀,他们纷纷赶到马夫的身侧。
“蔡洧大夫,许久不见,这是准备与我大楚撕破脸了,莫非是有了其他的想法?”
薳启疆呵呵一笑,他一步步来到马夫等人的前方,丝毫不惧地看着眼前的蔡洧。
“蔡洧匹夫,动用这近百乘之军,当真是好大的手笔,准备斩尽杀绝吗?”
玄督也是冷哼一声,作为方城守将,其中与蔡国也多次有过交涉,彼此认识也很正常。
蔡洧在战车上,他看着薳启疆与玄督,远远地看了一眼薳启疆与玄督等人:“我蔡国与楚国一向交好,之前更是与大楚会盟,共同多次攻打吴国,这其中的情分且是你们这些间人能够离间的。你们这群人之中,虽然有几个高人,但是其他人应当不过是武士境,胆敢杀害我蔡洧的儿子,这是故意要挑起楚蔡之间的战争,当真好胆!”
“好胆?”玄督冷哼一声,拔出佩剑,他怒斥道:“蔡洧,方才我还替你们这些蔡人求情,如今看来本将军的好心是当真喂了狗,那还啰嗦个什么劲,让你们的这些废物上吧!”
“废物?”蔡洧冷声一笑道:“你们这不过十数人,纵使你们修为通天,想要破我百乘之军,真当你们是楚庄王在世不成?哼,将死之人,还在此拖延时间,将士们,杀了这些人,本大夫定向太子向你们请功,厚赏众将士……”
“等等;蔡大夫莫要急躁,当今蔡国的掌权者不过是一个侯而已,当真是好大的胆子,不过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传统,当今蔡侯弑杀其父,如今又要谋杀上国之臣,蔡大夫,蔡洧,你莫不是想要以此为契机,为报你父被杀之仇吧!”薳启疆冷笑着看着蔡洧。
杀父之仇?
沈诸梁一怔,他对眼前的蔡洧倒是不怎么了解,作为堂堂蔡国大夫,在蔡国的地位那也是有着很高的地位。
只是不知道此人与楚国之间竟然还有这样的仇怨,可是就算如此,若不是背后有人指使,也不会做出如此大胆之事。
毕竟这谋杀楚国众臣的消息一旦传出,那么蔡国就要承受大楚的怒火了。
沈诸梁回忆了一番蔡国的命运,这个国家也是一个不安分的主,怪不得过个几年就被楚国给攻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