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一旁,拿起几块捻子果,在嘴巴里吸吮着,眼睛时而看向地面,时而看向屋外的院子。
为了不让气氛继续陷入尴尬,刘莺询问道,“林毅,听闻你是猎人?”
闻言,林毅这才将目光看向刘莺,“是的,每天都可以打猎而回,特别是春夏季。”
“原来如此,是否有危险?”
林毅沉默半晌,缓缓点头,“有危险,山上有大虫,长虫,也因是猎户,而多年寻不到共度余生的良人。”
刘莺吃着一口捻子果询问,“为何,莫不是是对猎户有偏见不成?”
“并没有偏见,只是她们怕有一日成为寡妇罢了。”说完这话时,他带着愁苦与失落。
在这古代中,若是守了寡,其一便是没了顶梁柱,其二孤独寂寞就算了,甚至还会遭受到村里人的闲言碎语,没人会拿自己的后半生,赌他一辈子相安无事。
“没事,我愿意跟你。”
林毅一怔,脸上再次洋溢着笑容。
刘莺看在眼中,忽然觉得他很是可爱,给自己的感觉像傻憨憨的金毛。
“刘莺,茶好了。”
刘艳梅眉眼带笑的提着茶壶走了进来,谁能想到自家儿子,竟自己家将姑娘带回家了。
刘莺站起身,“多谢刘婶婶。”
“哈哈...不必客气,把这里当自己家就成。”她在茶杯倒上一杯热腾腾的茶,放到刘莺面前,“小心烫。”
“好。”
咕噜咕噜的声音在刘莺肚子响起,她有些尴尬的摸了摸,昨晚吃了碗白粥与鸡腿,现在肚子饿的直抗议。
“刘莺饿了,我去给你盛一碗芝麻糊,很好吃的。”她站起身,看向一旁的林毅,“儿子,多和刘莺说说话。”
“劳烦婶婶了。”
她快步走出客厅,来到院子里的厨房,打开炉灶内的小圆锅,“舀起一碗黑稠的芝麻糊放进碗里。”
叩叩...屋外的大门响起,刘艳梅把锅盖盖好,“来了。”
她拉开木门栓,就见一瘦小的六旬老爷,穿着白色纽扣长衫与黑色长裤,手里拿着烟杆子,手指被烟熏的泛黄,可左手却是断了一截。
“爹,你回来啦。”
他走了进屋,和蔼慈祥的咧嘴笑着,泛黄的大门牙露了出来,“艳梅,这村长家明日挖酒,听他说酿在土里四年,明日我去要点回来,咱们美美的喝一杯。”
“真的吗?刚好有一位重要的人来家里。”
“重要的人?”
刘艳梅点了点头,“爹,就在客厅里面呢。”
林远山心中甚是好奇,迈着步子来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