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沙林大人派来帮助你的。”兰姆看周围人多，便把李清风带去了一个小巷子。

“我叫李清风。”

“兰姆。你有什么想法？”

“我的人在调查奴隶的去向，应该快有结果了。”李清风回想骑兵队长和自己说的话，“你知道奴隶的主要用途是什么吗？”

“贵族们买奴隶主要就是给自己干活，高质量的男奴隶会被当做生育工具，生出来的小奴隶会被卖出去，这能赚不少钱。女奴隶一般是供贵族们取乐和当作生奴隶的工具。”

“这帮畜生！”

“哈利法大人难道没有教过你？”兰姆点燃一支烟，“与其可怜别人，不如提升自己。我知道你来自南帝国，你们帝国的贵族也是一样的。帕拉汶德城里有三成都是奴隶，其他的都被带到了城外种地和开垦荒地。”

“先去我住的旅馆。”

李清风带兰姆去了旅馆，又把骑兵队长叫过来。

“那些奴隶的去向，你调查的怎么样了？”李清风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我们调查了城里的大半贵族，他们买来的奴隶基本上都运到了封地去开荒，少部分年轻力壮的被充入了军队。”

“和我想到差不多。”兰姆又点燃了一支烟，“我们三天前得到消息——国王要对巴旦尼亚宣战。这些贵族们要大量购买奴隶，让他们去挡巴旦尼亚的箭。”

“那我们查什么？”李清风将杯子放在桌子上，“法神让我们去查二十年前的案子，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线索也断了。派蒙也提供不了有用的消息。”

“或许哈利法大人可以帮助我们。”兰姆将烟熄灭，“哈利法大人在离开骑士团之前，平时都在研究古籍，或许他能提供一下线索。”

“你叫人盯着派蒙。”李清风对骑兵队长说完这句话后，跟着兰姆去了老约翰酒馆找哈利法。

李清风进了哈利法的房间，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哈利法给两人倒了一杯茶。兰姆率先开口说：“大人，您收的关门弟子太不专业了。”

“他只是太年轻。”哈利法和李清风对视一笑。

“我们是想向您打听关于禁术的事。”兰姆喝了一口茶。

“我知道，他上回离开后，我去查了一下书。”哈利法将手里的烟斗放在桌子上，“我从许多古籍中发现了一条规律——无论什么修炼方式，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控制这个世界的平衡。以法神的禁术为例，献祭的人越多，被天罚的概率就越大。”

“因果报应？”李清风突口而出这几个字。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哈利法喝了一口茶。

李清风沉思了一会儿：“那个人如果真的在修炼禁术，那他是怎么逃过天罚的？”

“或许他知道会查到自己头上，所以抛出派蒙来诱导我们。我们以为那个人在修炼禁术，或许他只是准备好了祭坛，还没有开始修炼。”兰姆点燃了一支烟，“卡佩罗的儿子是用来误导法神大人，而背后的那个人或许根本不在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