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影响力,八宝斋更不如泰丰楼。
泰丰楼这些年除了为江家自己人举办过婚宴,从来没有承包过其他人的婚姻。从小年后到大年十六是泰丰楼雷打不动的年假,这么多年来从未营业,这次为了郑思源的婚礼大年初四破格营业属实是给郑思源和八宝斋面子。
但是。
婚宴定在泰丰楼这合理吗?!
合理吗?!!
凌广昭:^
“当然有问题,这点心怎么能让江卫国和江卫明两位老江师傅来做,这点心肯定得让我来做呀!”
凌广昭:?
“你就不觉得……还有其他地方有问题吗?”
“其他地方?”郑达眯了眯眼,没想出来,继续研究座位表,“其他地方也没问题啊,菜单都对过好几遍了都是好菜,凤凰蛋那么费工夫的菜也都安排上了。吴丫头新研制的菜我也尝过味道,辣是辣了点但很有特色,婚宴上有一道辣菜也没什么不妥的,有什么问题吗?”
凌广昭:……
算了,泰丰楼就泰丰楼吧,他也想吃凤凰蛋。
“没有。”凌广昭含泪道。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江枫不是前两年生了个儿子吗?
江枫儿子的婚宴,一定要在八宝斋办!
“阿嚏!”正在厨房给儿子和侄子做辅食的江枫打了个喷嚏。
江枫的儿子江柏和江载德儿子江霄韫年纪差不多,江霄韫比江柏大三个月,从小就是同吃同住,口味和体型都差不多,全都被江奶奶养成了满意的大胖小子。
“枫枫,你是不是昨天穿少了回来的路上凉着了?和你说了现在风大让你戴围巾你偏不带,现在放假在家你要是感冒了,把感冒传染给儿子怎么办?”吴敏琪看了眼江枫弄的胡萝卜泥,“行了,少弄点胡萝卜,小柏不爱吃这个。”
“你稍微晚点给他炖一盅他能喝的萝卜排骨汤,再做一份蓝莓山药泥,弄成佩奇的造型。隽莲上个月给他和霄韫各买了个佩奇玩具,现在小柏看见猪就叫佩奇,昨天去李教授家里还对着大花叫佩奇。”
江枫:……
蓝莓山药泥我怎么做成佩奇的造型?
蓝色的佩奇吗?
“没问题!”江枫一口答应下来。
老婆说的都是对的。
“对了琪琪,郑师傅那边和凌广昭说定了吗?我们店里好多都是外地人初四肯定回不来,郑思源的婚宴肯定得用他们八宝斋的服务员。”江枫问道。
是的,虽然婚礼在泰丰楼办,但服务员都得用八宝斋的。
“说定了,凌广昭同意了。昨天我听见妈和郑师傅打电话,说的就是这个事。”吴敏琪道,“不过我不太理解。”
吴敏琪说着放下了手中的芋泥:“这次我们承接郑思源的婚宴,是因为当初我们两个结婚的时候,郑思源帮我们负责的婚宴的白案。礼尚往来,这没问题。”
“可是现在既然服务员用的都是八宝斋的,为什么不干脆在八宝斋办婚宴,我们去八宝斋就行了。八宝斋最近几年接了那么多婚宴的大单,应该很有经验没问题的呀。”
“是女方不想在八宝斋。”江枫解释道,“郑思源的老婆不是八宝斋的领班吗?我们结婚的时候季月还找她取过经问婚宴人手该如何调配。”
“郑思源老婆说天天都在八宝斋上班,一年要负责上百场婚宴。要是在八宝斋结婚,结婚跟上班似的不自在。”
吴敏琪恍然大悟。
过了一会儿,吴敏琪问道:“那…枫枫你觉得…郑思源不在八宝斋办婚礼的原因和凌广昭说过吗?”
“肯定没有!”江枫斩钉截铁地道。
“我前两天还听季月八卦呢,八宝斋的新春点心礼盒卖爆了。生意这么好,凌广昭一连7天都没在群里发红包,今天也没发红包,肯定不知道这件事情。”
“没准刚才那个喷嚏就是因为他在背地里骂我,我昨天肯定没着凉,我那件羽绒服可厚了,不戴围巾也一样。”
吴敏琪:
江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