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
众人说着话便唤出了自己的飞剑要朝着台中央的几人而去。
“如果,我今天非要带走他呢?”
姜听晚已经收了灵力,架着昏过去的木云终站了起来,目光坚定而凌厉。
她的身边是分别而立的慕清歌、林书宇、孟子渊,以及莫少扬。
“那就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裴玄之看着台中的姜听晚,转而又朝着围在她身边的四人道,“三元宗以斩杀南宫修立足于仙道,更是位列仙门正宗,今日的你们护着南宫修遗留下的魔物,是要与整个仙道为敌吗?”
闻言,姜听晚的脸色不改,一向善于认怂的她直视着上方的那个当今仙道最强者的眼睛,也未有丝毫的势弱,一字一句,铿锵不移。
“木云终受人蛊惑,行差踏错,你们让他自断经脉,以绝后患,我们认。”
“可是你们要他因为你们心中的畏惧,因为你们的想象施加给他的罪名,留下性命,我不认。他已经拿出诚意放下了一切,你们却要剥夺他活着的权利,为你们的忌惮付出代价,这一点,我绝对不认。”
话落间,被放下的玉霄瞬间立于了空中,姜听晚一手便握住了它,周身散发出了一阵银红色的光芒。
而她身边的慕清歌四人也往前站了起步,齐声道:“我们,也不认。”
重伤的木云终虚睁了眼,看见了此时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那些人,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清歌!你下来,你的身上不仅仅背负着三元宗的身份,还有拂云轩的声名,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胥予山人痛心疾首,可她说这话并非全是怪罪,更多是她了解自己的这个弟子,只有这样才能救她。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慕清歌的一句,“清歌感念师傅和拂云轩的养育之恩,可是今日清歌只想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一个选择。所以诸位可以见证,我慕清歌自今日起自请被逐,离开拂云轩,与拂云轩再无任何关系。”
“清歌~”胥予山人惊呼一声,揪心不已。
在裴玄之的一个眼神之后,场中之人也不再等候何人表态,持剑而上,直逼姜听晚六人而去。
顿时场中剑光闪烁,刀光四溢。
姜听晚手中剑气纵横,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连木云终都为之震撼。
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姜听晚竟然还有闲暇解答他的疑惑,“上次你问我的时候,我都忘了,我不是没有打过架,而是不爱打架,也不知道为什么打架。”
“但是今天,我知道了。有我在,没有任何人能要你的命。”
看着这突发的一幕,绥九也急了,急声喊道:“姜听晚,你疯了,你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就算要死,还有我在你身前。”
这句话既是对木云终,也是对绥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