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卿,晏卿,朕这个官家既然做的这么差劲,朝政全部托付给你们可好?”
章得象跟晏殊一听这种诛心之言,立马齐齐出列拱手道:“官家圣心独断,我等只是按照天子托付施政,未敢对神器有所觊觎。”
“既然如此为何你们连朕的家事都要管。皇城司是什么地方?朕听有的进士说,狗都不去的地方。朕只不过任命一个小小的“权勾管”,朕就跟夏桀、商纣、周幽王、高洋一样了?”
“就是汴京城里哪个富家翁生意做的大了,都要提携一下自己的宗亲、表亲。你们口口声声说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为什么一个小小的皇城司,朕都做不得主?”
章得象、晏殊还有贾昌朝心里把眼前这位试图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的御史恨的要死,只得连道臣不敢。
贾昌朝作为御史中丞觉得自己难辞其咎,语气中满是愤恨的出列:“此人哗众取宠,不代表我御史台。如此沽名钓誉之徒,官家不严惩不足以正台谏之风!”
“哦?”赵祯意味深长的问道:“既然贾卿觉得此人沽名钓誉,那该如何打板子?”
正确揣摩老板的心思,是一个优秀员工的基本修养。贾昌朝觉得自己是可以当宰辅的人,没必要为了一个没脑子的小丑毁了自己的仕途。
“回禀官家,不如杖责二十!”
贾昌朝给出了一个相对稳健的答案,既不得罪官家,也不得罪同僚。虽然在场诸君都是权力的舔狗,但是最起码的体面还是要有。
随着官家一声可,几个膀大腰圆的亲从官就把这位御史抬了出去。
不到半刻的时间监刑的杨景宗就小跑进殿;“启禀官家,那位御史大人身体不太好,才十五棍不到,就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