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将族长的重任交付于你,即便你不能光耀门楣,也至少能妥善管理府中事务。”贾敬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失望,“但你却整日在府中沉溺于吃喝玩乐,无所事事。这我尚可容忍,然而,你为何还要做出那些令人不齿的禽兽行为?”
面对贾敬的严厉指责,贾珍慌忙辩解:“冤枉啊,老爷!儿子什么也没做过!”
贾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冤枉?你真以为你和蓉哥儿媳妇之间的事能瞒天过海?”
贾珍闻言,宛如遭受雷击,他最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暴露了,一时之间有些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地说:“老爷,我,这…”
贾敬并未理会他的慌乱,逼近一步,低声质问:“我再问你一次,你得手了没有?”
贾珍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大声回答:“老爷,那秦氏坚决不从,儿子还未曾得手!请老爷宽恕我的罪过啊!”
贾敬听到这话,紧绷的神情稍微放松了些。他凝视着眼前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痛心地说:“赎罪?你的确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贾珍的头垂得更低了,声音带着哽咽:“老爷,儿子知错了,求老爷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贾敬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机会?我给你的机会还少吗?可你何时真正珍惜过,何时真正反省过?”
贾敬看着他,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他何尝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成才,能够担起家族的重任,但眼前的贾珍却让他一次次失望。
贾敬深吸一口气,眼中的犹豫之色随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狠厉。他转向贾珍,声音冷硬:“今儿若不好好教训你,日后恐怕你会惹出更大的祸事,危及整个府邸!”
言罢,他伸手抓起旁边的大枪,一脚猛踢在贾珍的背上。随着大枪的挥舞,一声惨叫瞬间撕破了内堂的寂静,回荡在空旷的屋梁之间。
另一边,偏厅。
而在宁国府的偏厅里,贾母正与尤氏闲话家常。突然间,她眉头一皱,愣了一下,便是对着尤氏问道:“刚刚可是我听岔了?为何听到有人的叫声?”
尤氏也面露惊疑,她支吾着回答:“老,老太太,我好像也听到了。那声音,似乎是老爷?”
贾母的脸色瞬间凝重起来,她紧紧盯着尤氏:“你没听错?是珍儿在叫?还不赶紧去瞧瞧!”
尤氏慌忙离开偏厅,急匆匆地向贾珍的院子赶去。从几个小厮口中得知,是贾敬派人将贾珍绑去见他了。
心中顿时慌忙不已,急忙折回偏厅,向贾母求救:“老祖宗,救命啊!刚才那声音,恐怕真的是老爷发出的!”
不等贾母询问,尤氏便将贾珍院里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贾母听完,不禁皱起眉头,不满道:“这当老子的,平时不管教,现在倒想起来管教了!”说着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下,站起身来往正堂方向走去,打算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