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不配合,他刚抓着白晓的脚腕,白晓条件反射地踢了过去,但因为铁链不够长,她根本没踢到她,反而把自己的脚腕磨出了血。
痛得四肢立马收紧了,周围都是铁链的声音,她挣不开,手腕脚腕立即变得通红,她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姐姐,给我吧,奶奶说,只要要了你,跟你结婚,让你怀我的孩子,你的就是我的,整个白家就会是我的。”他火热的身子要沉下来,白晓一口咬住他的脖子,他根本不管,还想继续,白晓心如死灰之际,白念被一道强有力的力道掀开。
白晓愣愣地看向来人。
他还想教训白念,戴着金面具的人急匆匆地进来。
“你干什么!”
老人的声音很粗竭,带了变声器,“我好不容易把她抓过来!”
男人的脸色因为老人的动作变得冷凝,冰冷,他终于说话了,“你可从来没说过把她抓过来是让白念玷污的!伤了她,我让你好看!”
老人气愤地把情欲发作的白念带走。
她离开的时候还愤愤不平地瞪了眼躺在床上犹如折翼的蝴蝶的女人。
眼泪打湿了眼眶,男人替她盖上了被子,没有再碰她。
“你中毒了知不知道。”
“中毒?”白晓吸了吸鼻子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你知道什么?”
男人走开了几步,很快又折回来,他轻轻捏起她的手腕,她发痛的地方变得冰冰凉凉地,男人边为她抹药边说,“红锦的确死了,但她生了个孩子,那孩子没吃解药,你的连心蛊还是没解。”
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白晓百思不得其解,她问,“你是谁?”
他说话,却带着变声器,房间里也没有她熟悉的味道,全是药草的香味,她根本没有丝毫头绪。
男人没有回答,白晓只觉得她身边卧虎藏龙,要么她永远都死不了,要么,她死无全尸。
至少,这个人是对她好的吧?
白晓问了出来,男人觉得她问得很直接,不由得被她逗笑了。
他是个中年男人,但魅力无限。
她印象中根本不认识这么一号人物。
“如果我说不会永远对你好呢?”
“那我不会相信你从现在开始的每一句话。”
一个随时可能养虎为患的人,她留着干嘛?
男人没有思索,“我会永远对你好,可以了吗?”
“你喜欢我吗?想跟我结婚的那种。”
“不是。”
白晓还不能确定他是谁,她问,“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你是谁?”
“到那个时候,你会知道的。”
“那你会帮我对吧?我要怎么找你?”
“你找不到我的,只有我可以找你。”
“你可以帮帮我吗?North,夜族,那些可怕的虫子。”
……
她醒来时在一个酒店房间里。
她注意到手心那支绿色的类似药膏的东西,还有荧光绿的液体,那是解药。
嘴唇一抿,手腕和脚腕都有点疼,证明她刚刚并不是一场梦。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呢?
他为什么,可以悄无声息地把她带走。
……
夜槿听着她的话,似乎不像是假的。
“你说,那个人是男的?”
白晓囧,“你的关注点好奇怪。”
“怎么奇怪?白晓,孤男寡女,又是陌生人又是白念,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才罢休?”
夜槿一下子翻身做主人,白晓很冤枉,“我不认识他,而且我当时怎么反抗。”
最近发生了好多奇怪的事情。
那个不知所踪的老人,还有那个陌生男人。
夜槿冷静下来后才反应过来,“红锦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他一直囚禁着红锦,除了她被掳走糟蹋那一次,还有孟鹤北区区两三个月的关押,根本就不够十月怀胎。
“但是现在科技发达,取了她的卵子去试管也不是难事。”
夜槿想到一个人。
“沈夏涵?”
“但我没有告诉她红锦对你的意义。”
白晓泄了气,“不代表别人不会说啊。”
“那你说,还有谁知道?”男人好整以暇地撑着头,许久没见她这么好的精神了,自从覃深死了以后。
他忍不住逗她,白晓认真细数了一下,“就,我爸妈,辰……或许辰告诉了孟少,你,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