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司空水纹转过头来，一脸疑惑地看了眼袁金花，袁金花不说话，又看向袁银花：“你说，你们站这儿又不说话，是有事还是没事？”

袁银花跪下道：“我是来向两位神君道歉的，所有事，姐姐都已同我说了。”

司空水纹一头雾水。

“你若是来拜神，跪我也就算了，可这道的哪门子歉？若是道歉需要下跪，那我连累你成了通缉要犯，是不是需要先给你跪一个？你先起来。”

袁银花拜了一下，道：“对神君不敬，是为一错，误以为神君害我姐姐是为二错。”她复又抬头看着司空水纹道，“明知神君身死，我却因姐姐能活而窃喜，是为三错。”

司空水纹听明白了，前两错是对前水君所说，而这第三错，才是在对她所言。

司空水纹也不再劝袁银花起身，毕竟这道歉道的也不是她一人，不好做主。

于是道：“前两错我不知，你稍后与她自己详说，这第三错，我倒要问问你，你姐姐醒来你该不该高兴？”

袁银花被这么一问，不知该怎么回。

司空水纹看她纠结，指着她心道：“你摸着你心说，莫说那违心之言。”

“姐姐与我血脉相连，又曾救我性命，我自然该高兴。”

司空水纹道：“这不就得了，既然是人之常情，你为何要向我道歉？就因我恰巧在你姐姐醒来之时死了，而你难过之情难掩高兴之意？这哪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