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邵故作神秘道:“哦,对了,还有一个小小的提醒,别以为在山上盖了印就能万事大吉了,错,除了及时盖章之外,你们必须尽快赶回此地来拿你们第二场竞赛的号牌,而号牌的次序则直接关系到第二场比试的难易程度,简单来说,越快下山,对你们则越有利。”
“规矩就只有这些,剩下就看你们如何表现了。”说着,王邵拿出了腰间携带的穿云箭,笑道:“呵呵,只待我手中这只穿云箭飞天炸响,便是比赛开始之时,不知诸位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众人紧盯着王邵手中的响箭,鼓足了气大声回应。
啾啾啾,嘣!
不多时,半空中一声炸响,犹如平地骤起惊雷,吓得山中鸟兽四散奔逃,慌乱不已,山脚下的万余将士则发出一阵低吼,不顾一切地冲向了狭窄的山道。
石阶小径虽能容三人并行,可也抵不住万人冲击,众人才跨上几步,便知王邵发令时为何会带着那抹浓浓得邪笑了。
万余人争抢一条小径,这跟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几百人抢一桶几乎没什么区别,一时间,整个山脚就跟炸了似的,可谓“尸横遍野”“惨烈无比”。
有几个倒霉蛋儿,甚至才刚踏上石阶,就被后来者无情推到了路边,紧接着还被踩了好几十脚,当场昏死了过去。
看得三位教头那是双眼皮子直跳,暗道:“王邵这回也玩的太大了吧。”
似乎是心有灵犀,三人齐齐望向了王邵,却见他已经翻身下马开始原地换起铠甲来,三位教头又是一阵愕然。
干啥呢?难道王邵还准备亲自出马?
正想着呢,王邵忽然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把他们三个又给说懵了。
“哦,我还忘了说,我们几个身为教头当然要以身作则了,要是连他们都比不过,又何谈有能力去教导他人,是不是这理,我呢,就先走一步,你们慢慢来,不用着急的!”
只见王邵说完便一溜烟儿跑向了人群,留下三位教头那是面面相觑。
沉默一阵之后,张教头抽着嘴角问道:“王邵他,他这是何意啊?”
齐教头摇头晃脑道:“何意?这还不明白,就是说咱们几个也要一同参赛呗,不然就是颜面无存,哼,孩童把戏,如此拙劣的激将法恐怕只有傻子才会上当,再说了,即便不参加他王邵又奈我何?你们说是不是……”
两人边上的赵教头浑身一怔,拔腿就追了上去,同时大喊道:“总教头,等等,赵某愿同去!”
“……”
“咳咳,他姓赵的傻,他愿意跟着去,我可一点都不奇怪。”
齐教头见张教头投来异样的目光,强装淡定的解释了一句。
旋即,齐教头面色难看地啐了一口道:“呸,瞧他那出息,整个就是活脱脱的一只舔狗啊,张教头,我知道你不会……张教头?张教头!咦,人呢?”
环顾四周,齐教头这才看到张教头早已经跑出了十丈开外,且一副卯足力气拼命追赶的模样。
“我,唉,姓张的,你倒是等等我呀,说好的共同进退呢,你自己却先跑了,你等着,我,我跟你没完!”齐教头一脸委屈地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