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安静被摘取器官,究竟是个例,还是岳元山他们团伙,就是专门干这个的?
岳元山对昔日情?人痛下杀手,又是因为什么原因。
案情越来越扑朔迷离,钟原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吴安静性情如此暴戾,后面会不会发展到伤及无辜的情况?
实在不行的话,他只能向上面申请支援了。
钟原头疼,他只想安安静静当个捉鬼的阴差,不是查案追凶的侦探!
孙秀梅神神秘秘道:“徐兄弟,我听我老公说,他知道一个足浴店老板江宏,是岳元山以前的一个生意伙伴,这个人绝对清楚岳元山和吴安静的事情,你要是能找到他,肯定能问出一些事情。”
“你老公没有告诉警察?”
“江宏在榕城有黑社会背景,他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他跟江宏私下又没有往来,警察问起他说不知道就行了,两不得罪。”
孙宏这个名字,钟原还没死的时候听过。
有一次,一个纹身男让他将一个包裹,送到市区一家足浴场所去,交给一个叫江宏的人。
江宏就是足浴场所的老板,一个三十多岁的光头,矮胖矮胖的,有说有笑,看着慈眉善目,但眼神凶狠。
他的员工,要么是娇滴滴的妹子,要么就是凶神恶煞的壮汉,壮汉身上杀伐气息特别重,基本上都是见过血的。
他知道这些人都不是善茬,完事后赶紧离开。
榕城内叫江宏的人可能不止一个,但有黑色背景的足浴店老板,绝对不会重复!
江宏的足浴店不再他的辖区内,他要越境调查,得先征求直属领导缉魂使,以及当地缉魂使者百牧的同意。
孙秀梅又道:“你看新闻了吧,那个被杀死的私人医院院长,也是岳元山的朋友,好像叫金瑞。”
“谢谢孙姐。”
钟原回家,用通讯专用的冥纸向缉魂使和百牧说明情况,五分钟不到,他就收到了两“人”同意的回复。
在去足浴店的路上,要路过一个混乱的市场,他在等红绿灯的时候,马路斜对面传来一阵嘈杂。
寻着声源望过去,一对三十岁出头的男女,试图将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拖拽上车,小男孩努力扒着车门不放手,又哭又喊:“他们不是我爸爸妈妈!他们不是我爸爸妈妈!叔叔阿姨快报警救我!报警救我!”
男人生气地扇了小男孩一巴掌,骂道:“小兔崽子,小小年纪就偷偷摸摸,长大还得了!?老子就教训你一下,你居然连爹娘老子都不认了,信不信老子今天打死你!”
看情形,似乎是父母在管教不听话的儿子,围观的人都没有生前阻止。
小男孩哭叫的更凄厉了,一再强调中年男女不是自己的父母。
钟原感觉这对父母下手过狠,还有一句话叫做“家丑不外扬”,男人当众说自己的儿子是小偷,太不正常了!
反常必有妖!
“人贩子!”钟原一声低呼,不顾来来往往的车辆,横穿马路冲过去,边跑边打电话报警。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大爷挤过人群,跑向小男孩,一面跑一面大喊“他们是人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