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上,有三十来个百姓没有随黄蜚入城,一路照顾着御营重伤的官兵,表示若是能当个伙兵,也算情愿。
以私心论处,便是进了御营当个伙兵,那也算极好的差遣。若是入了城,指不准只能支个凉亭摊子,日夜睡在路边呢?
可是经历了这一天,又有谁会拿私心看他们呢?比起那些挖坟还叫苦连天的黄帅兵丁,真在照顾着重伤将士的百姓,那也是让御营同僚们感激不尽的。
出师时候士气昂然,回到蛤蜊港的路上却是沉默不语,也是一个士气黯然。
所谓乘兴而来,确实败兴而归,赶回到蛤蜊港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让士卒们自行回到屋舍内整备休息之后,朱松一行人也入了那进三进庭院,喝了两口水,朱松便连忙吩咐着朱成功招呼着伙兵准备庆功宴,朱成功点头便去。
钱谦益也心领神会,表示马上就去统计各级御营将士的斩获。
目送二人离去,朱松便坐了下来,磨起了墨。
一边磨墨,一边在想着白日间遇到的事情,主要是这一战前后,实在是有太多的事情可以回忆了。
只是脑子里一片混沌,甚至上那一箭射来的时候,朱松都没时间思考死亡,全副身心全都在冲进去的将士们身上,真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看着墨渐渐化开了,提起笔脑子却是倍感迷茫,总感觉脑子里晕晕沉沉、思绪混乱有些集中不了精神,只是写了今日两个字,就不知道接下去应该写什么,抬起头来,又看到门外人影晃动,原来朱成功和钱谦益匆匆去而复返。
朱松便开口问道:“成功已经办妥了吗?”
朱成功点头,随后又说道:“赶回来后,有几个重伤不治的御营将士已经在宅中死了。”
朱松黯然:“总是朕对不住他们,当时就应该让他们进庙湾城内救治,总算是能活下来。”
钱谦益摇头:“刚刚朱成功与臣说了,这几个兵丁都不怨皇上,若是真在那放他们下来,反而真会死不瞑目。”
朱松终于感觉混沌的脑子里似乎抓到了一件大事,长叹一声:“既然都安顿好了,且过半个时辰,无论参战与否,且让众将士都享受这场庆功宴。”
二人称是,朱松又补上了一句:“还要议论此战的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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