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乌，没什么事，就是想让你们认识一下。”

川乌颔首，“小姐，没什么事，那属下告退。”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沈芜凑过去对长春说道“你哥比你更冷漠。”说完还点了点头似乎很赞同自己的话。

长春忍住险些翻了个白眼，看着沈芜煞有其事的样子，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下去，最后只是回了一句“哦”。

栖鸢听见二人的对话，笑着对沈芜说道“川乌的性子冷，话少是天生的。长春可不是，他是被他爹规训成这样的，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沈芜又凑过去欠欠的说道“真的？原来你是装的啊。”眼睛里还一闪一闪的。

长春不想回答她的问题，起身说道“小姐，我也退下了。”

沈芜见长春不理她，努了努嘴，转过去凑近了栖鸢“阿鸢，咱们什么时候去找曹县令啊？怎么去啊？”沈芜眼睛闪闪的，栖鸢看着她娇态的模样，眼含笑意的说道“去的话不着急，至于办法不如你想想。”

沈芜闻言双手托着下巴沉思道“…”

“切其要害，你想想最近曹家发生了什么事？”栖鸢挑眉歪头看着她。

“哦！”沈芜拍了拍头恍然大悟。“给曹小姐治病就行啊！”

“不错，一点就通。”栖鸢欣慰的说道。

第二日，长春去街上打听了许多关于曹家小姐的事。

“曹琳，曹亮曹县令的妹妹，知道的人都说她两年前去寺里祈福，回来后就经常说胡话，一开始还很清醒，后来就神志不清，症状越来越严重。最后就完全成了疯癫的模样。曹亮不知什么原因，去穷乡僻壤找了一个叫周泽的秀才回来当教书先生。然后不到半年，有人就在街上看见曹琳完好的样子，

完全不像是疯子。”长春说出了打听的消息。

“疯病还能被治好？还是被一个读书人治好的？”沈芜惊讶的说道。

“也说不定，疯病本身就是疑难杂症，根治很难，但要是知道病因，缓解的办法还是有的。”栖鸢想了想说道。

“还有吗？比如她为什么又疯了，还有那个秀才是怎么回事？”栖鸢问道。

长春摇了摇头“不知道，曹琳的病复发，没人知道原因，应该只有曹亮知道。至于那个秀才，自从上回曹琳被治好以后，就没有人再见过那个周泽。”

“还真是奇怪啊……”

长春把之前在药房采购的一些常用药材装进药箱，跟着栖鸢去曹家。

“阿鸢，你带我也去。”沈芜拉着栖鸢的袖子撒娇道。

“人多眼杂，去的多了反而会露出破绽。”长春在一旁说道。

“那你别去，我和阿鸢去就行了。”沈芜似乎觉得这个办法特别好。

“你去了能干什么，你认识什么是白芷，什么是白术吗？知道怎么鉴别药材吗？知道黑丹和白丹有什么区别吗？什么都不知道，你去干什么？”长春止不住打击道。

“那…那我能…”沈芜被噎的说不出话。

栖鸢看着沈芜实在想去，便开口道“阿芜想去，那便一起去吧。”

长春闻言不再作声，由着沈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