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敢再前一步,视为谋反,格杀勿论!”
宫典看着叶烷,冷冷说道。
哪怕他明知自己的实力不如叶烷。
但。
这可是皇宫,而且还是庆帝御书房,谁敢动谁死。
叶玲儿一把拽住了叶烷,却是朝着御书房,大声喊道:
“妾身叶玲儿,有事求见帝下,还望帝下恩准。”
说着,叶玲儿就朝着御书房跪了下去,再次开口道:
“若帝下不同意,那妾身愿长跪于此。”
说完,更是俯身拜了下去,五体投地。
侯公公看到这般模样,也不由微微叹息一声。
“这又是何苦呢?”
叶烷看到叶玲儿如此,这才意识到此次怕不是捅破天那么简单。
庆帝都避而不见,可想而知,麻烦是有多大。
这怕是庆帝都在顾虑啊。
想到这点,叶烷拉了拉侯公公的衣袖,小声说道:
“公公可方便,到旁边一叙?”
侯公公一听,看了看宫典,转而轻声说道:
“可。”
两人走到了御书房旁的一处石柱后,叶烷顺手从自己甲胄的袖口掏出了一叠银票,拍在了侯公公手中。
数目不小,怕是得万两白银。
这是叶烷出门时带着的,而且不单单带了这一点。
“使不得,这可使不得。”
侯公公急忙推了回去。
却是叶烷一把握着他的双手说道:
“此次事情十分蹊跷,不瞒公公,小妹已经从王府打探过,王爷直说不敢插手此事。
让我们叶家自己想办法解决,可昨晚家父带出去的军士全部未归,就连那些昨晚了醉仙方的流金河花魁,都闭而不言。
甚至有几位哪怕是被打死也不敢说,这可怎么办是好?”
侯公公一听,整个人蒙了,感情你们早已经都了一圈子,还闹出了人命,不愧是京城叶家,如此嚣张。
“大人您已经查的这么清楚了还问老奴干什么。”
叶烷急了。
“这不是到最后都没查到,父亲到底得罪了谁,乱了分寸。”
“哎。”侯公公叹息一声,左右看了看,然后小声说道:
“其实您忽略了一件事情。”
叶烷一听急忙凑近,这是有戏,作为庆帝的贴身太监,皇宫内太监二把手,肯定是知道什么。
“您说!”
“叶大人有没有想过,有一部分问题,出在那举报人身。
你们查不到,是因为已经有人做了些手脚,但老奴却可以告诉你。
那举报之人不是他人,正是如今东宫太子名义的伴读,礼部尚书郭友之的儿子郭保坤。
老奴再说透一点,事情起因如此,您是聪明人,想必应该知道怎么办,哪怕不然,让那位消消气。
说不定叶老将军的命就保住了。”
叶烷听完,心中一片了然,果然,怕是连侯公公也被下了禁令,不敢提及此人。
但也透露了一个重要消息。
当下,叶烷心里就有了主意,自己得罪不起帝下,还冲不了你一个太子伴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