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啦,真没礼貌,明明虫子很好吃的说”
哥特女不满地说着,然后掏出一个像是U盘的东西按下开关。
“hopper(蝗虫)”
此时杜哲父子还在狂奔,但是实际上他们已经无路可退,一只像是蝗虫一样的怪物从天而降。
“真会选地方呢,杜博士,这样子我都不用挑地方埋葬你了”
怪物发出尖锐的声音,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掠向杜哲父子。
随着一声骨骼与肌肉离体的撕裂声,喷涌着红色液体的人体倒下。
杜哲的脸上红色液体滴下,他闻到了红色液体的腥味,嘴角是微咸的铁锈味,杜哲瞪大了双眼,全身肌肉在不自主颤栗着。
噗呲!锐利的爪子从后背捅入杜哲的心脏。锐器离体,杜哲脸上带着恐惧倒下。
哥特女吃着虫子渐行渐远,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人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开始洗地。
黑衣人带走了杜哲老爸的背包,但是并没有搜杜哲的身。
在刚刚踏平的泥土下,死去多时的杜哲的衬衣下内衬袋里的红黑色U盘的艺术的“s”字母有光芒一闪而过,那个U盘是他今年刚刚高中毕业时爸爸送的礼物。
我叫杜哲,今年32岁,我每天早上起来都要喝一杯牛奶吃两个鸡蛋。
我的生活很规律,每天100个俯卧撑,100个仰卧起坐,100个深蹲,还要跑10公里的步和打个100发狙击枪靶。
我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不赌不抽不涉黄,喝酒一次最多喝两杯。
每当深夜我就会去酒吧喝两杯,然后看看有没有什么单子。
没有的话我就会在钢铁丛林里的楼顶或者一些隐蔽的地方,寻找合适的点位。
经常杀人的朋友们都知道,合适的点位对杀人有很大的帮助,一发马格南子弹下去就能快速收拾好公文包到楼下散步。
是的,我是一名生于暗影的杀手。
我当杀手不为什么,只是单纯的想杀一些令我不爽的人,看到那些恶人丑恶的嘴脸,我总会想起自己那糟糕的经历。
我杀他们只为复仇,有时候单子很少甚至还要倒贴子弹钱,人类永远不可能戒掉贪婪,就像我的家人也永远无法回来。
我没什么本事,除了杀人我没有别的才艺。
我总是很同情那些因为被有权和有钱迫害的家庭,因为这总会让我想到自己。
我没办法给予他们物质基础,因为我自己都是穷鬼,所以我就选择请迫害者吃子弹,这就是我倒贴子弹钱的原因。
我为什么要说这么多?
哦,原来我已经死了。
“终于杀掉这个xx惩罚者了,妈妈的fxxk(吻),让我们损失这么多人。”
身体无法动弹,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住。
杜哲想要睁开眼睛,或者移动身体,但却发现自己无法做到。有时候,他好像听到、看到、感觉到一些不存在的东西,像幻觉、梦境一般。
一个血色的光团撞进了杜哲的身体里,他好像做了一个杀手梦,但是为什么那么真实,仿佛身临其境。
记忆在传递,就像传承一样。恍惚中杜哲听到这样一句,去复仇吧,向那些罪无可赦的恶魔复仇......
远处的一个穿着白西装头戴白帽子的昭和男儿似有所觉,抬起头往杜哲的方向看去。
在一望无际的广阔空间里,望不到尽头,空气中似乎泛着硫磺的味道,地上有着大大小小的虚幻人影,看起来仿佛是没有意识的,在雾气中随风摆动。
有一个虚影与众不同,他的身体在一点一点变清晰。
良久,虚影逐渐凝实,是一个有着一头飘逸的头发,和读者一样帅气的脸庞,结实的身体的男人。
“这里是地狱吗?”杜哲的视线环绕一周,轻声呢喃。
“谁知道,但我更愿意称呼它为亡者的回廊”
一个白色身影从雾气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