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石官邸内,苏恩曦正在给酒德麻衣包扎伤口。
“还好,只是一些小伤口,问题不大。”苏恩曦说。
“对啊,还好。”酒德麻衣叹了口气,“幸好那刀光似乎只攻击非生命体,不然你可就看不见我了。”
这绝对是酒德麻衣出过的最胆战心惊的一次任务。
以白铭为中心释放的红色刀光,所过之处都被那刀光同化成虚无。
就连那悍不畏死的尸守,在那刀光到来时,连手上的血肉来不及吞掉就匆忙逃离,虽然最后还是被拖进那无边的虚无中去。
钢铁浇筑的须弥座在那刀光面前宛如纸张般脆薄,轻易的被斩断成两半,紧接着像被刀光吸收了一样,整个船只被扭曲进了那一抹红色中。
就连土地也难逃被毁灭的命运,一齐消失殆尽。
任何人看到那景象后,都明白那刀光的破坏性。
那是绝世的利刃,稍微沾上一点就会万劫不复。
所以当那刀光斩过酒德麻衣的身体的时候,酒德麻衣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
万幸的是,那刀光仅仅只是穿过酒德麻衣的身体就过去了。
劫后余生,这还是酒德麻衣第一次那么鲜明的体会到这个词的意思。
“这工作真不是人干的啊。”
苏恩曦拍着酒德麻衣的肩膀,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
“得了吧你,你又不是这次行动的第一线。”酒德麻衣翻了个白眼。
“要真炸起来哪里都是一样的。”
苏恩曦捏了捏酒德麻衣的肩膀,顺便给她做了一个按摩。
“辛苦我们的长腿大人做的工作了。”
“知道就好。”酒德麻衣伸了伸懒腰,完美的身材曲线和那要命的大长腿组合在一起,将同为女孩的苏恩曦看呆了。
“小薯片。”
“在,女王殿下有什么吩咐吗?”
“给我拿杯冰镇西瓜汁来。”
“好嘞。”苏恩曦马上递过来一瓶冰镇西瓜汁。
“这么快?”酒德麻衣惊讶的挑了挑眉。
“如果你每次肯换个花样的话我就需要起身去找找了。”
“好吧,下次我会换一个的。”
在女孩们嬉笑打闹的时候,管家将一封邀请函和两件漂亮的衣服送了过来。
苏恩曦打开看完了邀请函之后,撇撇嘴说:
“真是个变态色魔老板。”
“怎么了?”酒德麻衣问。
“上面写着让我们穿他准备好的衣服去见他。”
“他怎么知道我们衣服尺码的?”
“所以我叫他色魔么。”苏恩曦耸了耸肩。
“那我们赶快吧。”酒德麻衣刚准备起身就被苏恩曦一把拦下。
“你......”
“着什么急。”苏恩曦继续悠闲的躺着。
“他说让我们好好休息过后再去。”
“好吧。”酒德麻衣摇摇头。
别的老板都是恨不得别的员工一接到通知就马上赶来,无论路上下的是刀子雨还是火海。
他倒好,不仅让员工好好休息,还随手送给员工极尽华美的衣服。
可以说,在他手底下工作就没有什么缺点了。
如果每次出任务可以不用那么惊险的话,酒德麻衣简直想跪下来给他唱征服。
可惜啊。
......
白铭看着网吧周围包着的黑帮,仔细思考着方法。
可以直接杀进去了吧。
不急,擒贼先擒王。
白铭躲在一个巷子里,绘梨衣歪着头看了看他,然后在字条上写着:
“需要我帮忙吗?”
绘梨衣举着字条到他面前,像一个想表现的小孩子一样,
“不用。”白铭摸了摸她的头。
看着那么纯洁的眼神,白铭实在不舍得让她继续杀人了。
可能蛇岐八家给她的自小给她的教育就是作为战争兵器式的杀人,所以如今她才对人命这么无所谓。
但如果想让她在这个人类社会生活下去,那么就必须应该具备人类的常识,例如爱惜生命之类的。
一个尖耳猴腮的男子笑嘻嘻的进去,后面跟着一大群精神小伙。
白铭沉默的在角落里盯着他。
当然,有些人渣的命是不需要珍惜的。
......
麻生真领着恺撒他们走在狭窄的管道里。
“那个,恺撒先生,如果可以,请不要抬头。”麻生真害羞的说。
“okok.”恺撒虽然不懂麻生真的日语说的什么意思,但看到麻生真捂着裙子的动作,表示明白,尽可能的用简单的英语表示自己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虽然麻生真穿的是旗袍在爬行,容易走光,但在这么黑暗的地方,就算抬头也啥都看不见啊。
恺撒在心里腹诽着,一边摸索着前进。
在这么黑暗的地方,唯一能指引的就只有声音了,恺撒释放着“镰鼬”,一边听着麻生真造成的动静前进,一边听着外面那些黑帮的位置。
“见鬼,这些小屁孩一拿到枪,就敢反了天了。”
恺撒听着外面那些黑帮的人的声音,眉头紧皱。
听声音那些所谓的黑帮大多是些十六,七岁的未成年人,但他们现在所行的事跟一群畜生没什么区别。
店内到处都散发着衣物的撕扯声,女人的哀求声,青年的狂笑声以及不时传来一阵枪响声。
“见鬼,日本都是怎么教育小孩的,一群小屁孩跟一群牲畜差不多。”恺撒怒骂道。
“对于一个连自己所犯的罪行都不敢承认的民族你还指望什么教育。”楚子航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前进,他没有镰鼬,无法像恺撒一样准确的判断,为了避免发出声响,他必须小心再小心。
“不仅如此,他们还成立了一个什么的狗屁的靖国神社,来纪念那些该死的发动战争的人。”路明非像被刺激到了什么,义愤填膺的说道。
“那个,各位,其实我听得懂一点中文。”麻生真尴尬的用着不太熟练的中文说了那么一句,她实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