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弹起身躯,只挥手拨开飞石连枷
直冲那嘴还未停的大汉。
只见那汉子横刀引力,只一挥卸了白莲教腌臜的刀劲,嘴上也不停。
“你这小白脸说话斯文,别不是你那教主养的面首?
死断袖卖屁股,撑的放屁都没动静,还要我头颅?别是被通的不爽来找你爷爷我泄泄火!
只我不好做那掏粪的活,便一刀囊的你一龙出世,二佛升天!顺便切了你的烦恼根,和你身后的太监做个伴。
今后上边进,下边出也很通透啊?”
小白脸被侮辱至深,也不言语,只觉血气充颅,撑开架势引那佛陀的邪性附身,光芒大放,手中多出一柄钉锤。
当头砸下!大汉擎起刀身,脚下泄力,被砸飞出去。后被众人接住,长矛短刀护着大汉直刺过去。
“日了狗的!”
吐了口血沫,直身抬刀紧握,趁着被长矛戳刺的间隙拦腰劈下,却落了个空。
白脸飞身而起,刀身翻飞间腰斩几个,锤头落下砸碎几个,也不分敌我都杀了个遍。
大汉吃力抵挡,见刀光袭来,囫囵拽了个人来代受一刀。
那人手握长矛,死前强撑着力气囊了白脸一矛。气绝前一滚,留出空间让大汉刺出刀来。
这一刀中,刨开侧腰见肋,内脏漆黑,五脏错乱挤压,蠕动游走。
刀中不休,握刀柄顶着胸口向前飞冲,把白脸囊了个前通后透。
腰后一坠,在这腹腔挽了个刀花,搅一坨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