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辽两国交战,于两国地界之间的天虎城,由于其特殊的地势环境,自然是成为了兵家必争之地,天虎城不幸被牵连于两国战事之中。兵连祸结,百姓早已是民不聊生。
数月前,盛国抢得先机,围了这天虎城,且派出强兵把守。天虎城本是易守难攻之地,奈何城内上千的兵士加上百姓,已被围城数百日,城内早已粮绝。
深夜,天虎城中,一破瓦屋内,一妇人躺在床上害怕的浑身打着颤。这时,听到有人进屋,她背过身紧闭双眼,佯装睡觉。
男子走到床边,试探的轻唤了声:“三娘?”
丈夫平时那温润如玉的声音,此刻却只令她骨寒毛竖。她屏着呼吸,浑身僵硬不敢发出声响。
屋内一片寂静,片刻后男子这才松了口气,轻手轻脚的在她旁边睡下了。
半晌后,妇人缓缓睁开眼睛,她回想起自己今夜无意间听到他们的对话,绝望的泪水从眼角流下。她的丈夫,腹中孩子的父亲,居然与他人预谋着“易子而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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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国王宫这边,天虎城久攻不下,盛王已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亲自写下密诏,派亲信连夜带去了国师府。
第二日。
(驻扎于天虎城百米之外的盛国主帅营帐内)
“主帅,盛都来信。”
博雅从士兵手上接过信,摆手让其退下。
博雅展信,眉头紧皱,“看来殿下是等不了了,可怜了城中无辜百姓们,这一天还是要来了。”
博雅身旁亲信穆白担忧的询问道:“出事了?”
博雅摇摇头,把信给了穆白,“是国师府的来信。”
穆白抓着手中的信,勃然大怒道:“这……这国师实在是欺人太甚,这信中居然要您三日后帐前点兵,呈上虎符亲自相迎。”穆白突然想到些什么,迟疑了下,还是开了口,“这……交虎符,必经陛下授意,莫非殿下是要暗地夺了您的权?”
“休得胡言!”博雅厉声呵斥打断了穆白的话,“国师乃奉命前来,我等遵从陛下旨意协助国师便是。岂可妄揣圣意,出去!自行领罚去。”
“是。”
穆白虽因主帅被此时夺权,心中忿忿不平,但见主帅如此,也不敢多言。放下信,出帐后自行去领了军棍。
三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