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
“你不会是想饿死老子吧?!”马福帅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夙歌淡然一笑:“本将会每日派人把饭菜放在结界内,哦,还有恭桶,还望马福帅注意卫生不要搞得太臭,这房舍刚盖好不久,日后还要用。”
“五天,老子在这里五十天都能呆得住。”
“呆得住五十天,夙家军主帅交给你做。”夙歌摆了摆手,“副帅觉得没问题,就进去吧,哦,对了,你在里面大喊大叫也没用哦,声默兽的骨器隔音效果可是双向的。”
“小儿把戏。你等着后悔吧!”马永年冷哼一声抬脚就走了进去。
见他进入房舍内,夙歌便命人关了门,仅在角落留了一个可供碗碟通过的小口。
“这样能行吗?”北临觉得这样的安排很奇怪,将军不会输吧?
“不知道。”夙歌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效果,毕竟阿卓说她也没试过,都是无意中读到的散碎知识。
“啊?!那要是失败了怎么办?”北临无语自家一向十二分靠谱的将军怎么回到盛都就有了一种被传染似的不正经。
“失败就把他揍一顿夺了军权撵出夙家军。”夙歌抱着双手掉头就走。
北临无语:“敢情将军你不光没打算放过他,还想直接夺权。”
“敢让御史参本将,他就得接受后果。本将可不是软柿子,谁想捏就捏。你派人按时给马永年送饭就行,其他不必多管。”夙歌想着凌卓还在等他,虽然有马永年这么个插曲,但整体来说心情也不错。
处理安排了下近期的军务,便早早的离开军营,趁天还没黑去接凌卓回家。
夕阳西下,夙歌拥着凌卓骑在马上,自北城门买了些蔬菜瓜果,便出了城。
晚霞灿烂,将天边染红,把影子投射的老长。
凌卓比着手势,看自己和夙歌的影子合在一起,伸开双手比划翅膀,又举起手在头顶变成了心,玩的不亦乐乎。
夙歌也乐得看她玩闹,下巴搭在她头顶,任她抬起手给他变出一对耳朵。
待余晖殆尽时,凌卓恍然发觉他们正在往山上走,拐过两处山坳,在不起眼的一处崖顶一处并不大的院落赫然矗立在此。
“是这里?”凌卓惊喜的回头问。
夙歌点头:“还在学坊时你在学堂上曾念过一首诗,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暄。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我想你是喜欢这样的僻静的地方,所以盖了个小院子,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没有侍从,所以日后只能亲自动手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