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柳抒白说道。
小兰刚想询问,回来的毛利小五郎跟柯南就询问道:
“抒白医生有什么想法吗?”
“先等一下,毛利先生,如果我猜的不错,小武是不是已经出来了。”柳抒白一笑道。
毛利小五郎凝重地点点头道:
“没错,仓库的门不知道怎么的被打开了,抒白先生你怎么知道的?”
看到自己的毛利小五郎这么不灵光,旁边正在思考的柯南随口答道:
“这不是很简单嘛。无论是不是小武杀的人,小武哥哥都会被放出来。因为是小武哥哥的话,那他肯定出来了。如果不是小武哥哥,那凶手肯定会把他放出来误导我们。”
“是这样嘛。”毛利小五郎挠挠头有些尴尬地说道。
随后他突然反应过来,揪起柯南道:
“你这个小鬼,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说着,上去给了柯南一个脑瓜崩,小兰见状连忙把柯南抢过来:
“爸爸,你真是的,柯南还是个孩子。”
小兰抱起柯南安抚道:
“柯南,你没事吧。”
看着柯南在小兰怀中一脸享受的样子,柳抒白与游隼投去鄙视的目光。
“咳咳!”柳抒白咳嗽一声,将注意力吸引过来,然后说道:
“毛利先生,我已经让所有人都先待在餐厅了,我们也过去吧,龙男先生的尸体目前来看没有其他线索了,我跟游隼把他搬去仓库吧。”
“嗯,辛苦您了。”毛利小五郎点点头,情况特殊,也只能这么办了。
餐厅内,众人各怀心思地坐在位置上,只有旗本秋江的啜泣声格外敏感。
夏江见状,上前把手搭在秋江的肩膀上,刚想安慰几句,却被秋江猛然挣开,生气地对她说道:
“都是你不好,都是你把小武带进我们家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这全部都要怪你,都是你不好。”
秋江的话如同利刃刺进夏江本就受伤的心,一旁的麻理子又一脸阴险地补刀道:
“说的对啊,自己的先生杀了父亲,然后再继承所有的遗产,这就是你的目的,对不对。”
“不!不是这样的,我从来就没有想过遗产。”今天已经接连遭受打击的秋江委屈地说道,一行清泪缓缓从她的眼中流出。
旗本一郎见状小声地反驳自己的母亲道:
“妈妈,你不要这么说了。”
然而根本没有人在意他。
“其实,凶手也不一定是小武先生啊。”柯南吃着小兰给他的冰淇淋道。
“啊?”旗本家众人惊奇地望过来。
“没错。”小五郎接过话茬说道:
“仓库的锁是外置插销,从里面根本无法打开,而且锁上也没有破坏的痕迹,这说明。”
小五郎看着旗本家众人:“你们之中一定有共犯,而且杀害龙男的很有可能是那个共犯。”
旗本家众人看着毛利小五郎这幅样子,心中一震,其中一个人缓缓握紧拳头。
刚刚已经收集过一波证词的毛利小五郎继续说道:
“所以除了跟秋江在一起的小兰柯南,以及在上层甲板,刚刚跟旗本龙男见过面的绫子小姐,抒白先生,游隼先生几人外。都没有不在场证明,有作案嫌疑喽。”
“你...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杀死自己的丈夫,你这什么侦探,居然怀疑到我的头上。”旗本秋江生气地说道。
阴阳怪气高手旗本麻理子又搞心态道:
“哼!龙男去世,最高兴的不应该是你嘛,现在在这里假惺惺的。”
“你,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情报小能手旗本麻理子俨然一副名侦探的样子,一指旗本秋江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我路过你的房间,明明就听到你在外面都有了别的男人。”
“你,你...”被戳中了旗本秋江有些惊慌,急忙转移注意力道:
“你这么说,完全就是为了转移注意力,麻理子姑妈这么在意遗产的人,才是最有可能杀害爷爷的不是嘛。”
游隼看着这两个争吵的女人。根据刚才的推理,面前这两个女人都属于有可能杀害旗本豪藏嫌疑人,但是杀害旗本龙男的,以秋江跟麻理子,真的能做到吗?
“你,你们不要再吵了。”夏江在一旁想要劝解他们,然而根本没有人在乎他。作为目前家中长子的旗本祥二冷眼看着这一切,仿佛眼前的闹剧跟自己没有丝毫关系。而旗本北郎则有些不知所措,只有旗本一郎,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在拿着一个画板画着什么。
“哇,你画的好好啊。这画的是夏江吗?”小兰探过头看着他画板上的画像好奇地询问道。
旗本一郎身体一颤,连忙将画板合上。
“没,没有。我只是随便画画。”
就在这时,一旁的旗本秋江注意到这边,也把战火蔓延过来道:
“就连姑妈的儿子不也有杀害爷爷的动机嘛。”
旗本一郎一听顿时抬起头,哀愁地盯着旗本秋江。
“参加绘画比赛获奖的作品,却被爷爷给撕毁了,难道他不恨吗?”
旗本秋江丝毫没有注意到一郎的眼神,自顾的说道。
旗本麻理子听到秋江这么说自己的儿子,连忙上前安抚地把手按在一郎的肩膀道:
“那都是爷爷不好,根本不懂得欣赏我们一郎的才华。”
“哼!”旗本秋江按在桌子上,展露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看着旗本一郎道:
“我听是龙男说你可是一个很会隐藏自己的家伙。一定是你这个家伙杀害了爷爷,对不对。”
见秋江这样步步紧逼,一郎颤抖着身子,终于鼓起勇气大声说道:
“我,我才没有杀他,不是我。”
一旁的旗本祥二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切,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好了,秋江,你给我适合而止。”
听到旗本祥二这么说,旗本秋江冷哼一声,站起身来,虽然没有再逼迫旗本一郎但转而又对旗本北郎开炮道:
“而且,爷爷一死,北郎叔叔不也获得解脱了嘛。”
“你...你胡说什么!”旗本北郎虽然生气,但不知是被戳中心思,还是因为其懦弱的性格,只是声音不大的反驳道。
就在这时,终于无法忍受的旗本一郎突然站起身来。
“北郎,你要做什么去啊。”旗本北郎担心地询问道。
“我只是去个厕所而已。”
“你自己一个人没问题吗?”
旗本一郎略带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
“没事的,我才不像父亲是个胆小鬼呢。”
“一郎...”
听到一郎这么说,旗本北郎身体一震,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旁边的毛利小五郎见状,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咳咳,北郎先生,孩子还小。”
“真是孝顺的一家人啊。”看戏的游隼对柳抒白说道。
“我看也确实不需要小武出手,这家人互相就能内斗完。”柳抒白说道。
“管家伯伯,请问北郎先生跟老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人身后,注意到秋江刚刚话语的柯南向站岗的铃木管家询问道。
铃木管家见又是这个好奇心旺盛的小孩子,心中又涌现出一丝倾诉欲,于是他开口说道:
“其实北郎很早之前就想离开旗本家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并不是当大企业老板的材料。但老爷却反对他离开,其实就算他不反对,麻理子太太也不会让他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