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兆吉清楚疯子的危险,他不假思索的大叫道:“我能帮你报仇!住手!”
“想骗老婆子,你不是说男的,不能加入青莲门吗?”田荷花挥舞着尖刀冷笑道。
“师父,先不要动手,听朱道友说说吧。”梁长玲知道师父的厉害,一个不小心,这个少年真的要变成太监了,她心里忽然极是不忍,不愿他变成个不男不女的东西。
再如何冷静的朱兆吉此刻也心惊胆战,裤裆里不由得感觉抽筋,背脊冷汗直冒。
“不加入就不能报仇了吗?我的确有办法!田道友,你放我下来,我与你详细说。”朱兆吉想先忽悠,然后赶紧脱身为妙,疯婆子实在难缠,他会立即遁身而走。
趁着两人说话的间隙,梁长玲靠近后死死抱住师父,但疯婆子是人疯脑子乱,却不是傻,也不是失去了斗法之力,轻松一抖,早已脱身而出,一把尖刀依然抵住了朱兆吉的下身,而刀尖刺入了阴囊的皮肤,朱兆吉瞬间神经紧绷,完蛋了!要被阉了!不料田荷花冷飕飕的道:
“老婆子给你说一句话的机会,看你能不能说服我。”
朱兆吉一辈子都没有这样使用过脑力!
整个脑袋里的脑浆如沸水翻滚,憋足了劲,终于咬着牙喊出了一句话。
“我朱金蟾以心魔起誓!我有一部仙家功法,可以修炼到化神,有化神修为要斩杀元婴魔修你觉得能不能?”
田荷花一想,是啊,化神斩杀元婴当然是可行的,但转念一想,感觉不对,叫道:“你才不过吐纳期,即便有仙家功法,又如何能确保修炼到化神,关碍重重,你怎么能确保一定可行?”
“你不是说我资质佳,慧根深厚吗?我当然有办法!”朱兆吉知道此时此刻命根子就在这疯婆子一念之间,必须用强有力的表达才能让对方信服,因此语气十分笃定。
“别想骗我,立刻说,你有什么办法,否则还是按老婆子的办法,先把你阉了,然后再安排你修炼本门功法,老婆子倒有三分把握!说!”田荷花刀尖再刺入半寸,如果继续一旋一挑,那真就断子绝孙了。
“好吧,你是筑元修士,应该能认识丹药好坏,让我同伴从我胸口掏个瓷瓶你看看,就知道我把握有多大了,我的丹丸可是具有仙家灵气的极品,一颗就能卖十万雪花银。”
“不行!你的同伴拿不成,让我徒弟拿,长玲,你过去掏出来,让为师瞧瞧,要是这小子哄人,就立即割了!”
朱兆吉和在场诸人实在无语,不知这疯婆子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让她徒弟掏,那她自己直接伸手不就可以了,这是什么脑回路?
“对不住了,朱道友,先听我师父的吧,别惹她老人家生气了。”梁长玲表示歉意,伸出嫩藕般的玉手轻轻插进朱兆吉的衣襟里,在他胸部来回摸索。
“在左边,往下点,对了!”朱兆吉有些痒痒,赶紧指挥梁长玲。
梁长玲摸住一只瓷瓶拔出手来,不知怎么得,脸上忽然飞起两抹红晕。
“师父,请看看。”梁长玲将瓷瓶递给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