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才能自然而然的告诉大家她孙芽已经名花有主呢?
于是大白最近被孙芽催吐各种言情小说,总裁系,王爷系,霸道系,温婉系,大白觉得自己难得的一些灵力都要被耗光了,皮毛的颜色也越来越深,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
孙芽将空间里的各色言情小说统统都温习了一遍,任何事情温故而知新,这句话貌似在她这里行不通。
卖身葬父,pass,搞笑,自从孙兰将爹爹要回来的消息告诉赵家婶婶后,经过赵婶婶的一番传播,全澜河城都知道自己爹爹要回来了,自己现在去搞个卖身葬父,不是自相矛盾。
英雄救美,嗯,太扯,pass,澜河城这种小城镇,大家都每日忙活着生计,哪有什么强盗土匪纨绔子弟,来弄个当街强抢良家妇女,大家都是良民,安稳度日,没有反派。
哎,实在是愁煞自己了。
等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直接实锤得了,哪有这么多因果,直接就是缘由,直接上干菜。
于是趁着某天风和日丽,太阳暖暖的挂在空中,没有大雾,视线清晰。
从高处看远处的屋檐还是屋檐,远处的飞鸟还是飞鸟,那近处的麻雀还是麻雀的日子;趁着人们都三三两两走出屋子,晒被子的晒被子,晾玉米的晾玉米的日子。
孙芽欢快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孙兰照旧是去育苗园打卡上班,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
她将手中啃了半截的黄瓜往空中一扔,想了很久的酒楼,姐来也,最近赚了点钱,可是苦于不能大声嚷嚷,仍旧粗茶淡饭的过了几日,今天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胡吃海喝打牙祭了。
四方酒楼,是不大且不富裕的澜河城中仅有的也是现存的唯一一家酒楼,共两层,一层大堂,相当于现代的堂食;二层雅座,也就是现代的包厢。
小二哥将眼前的孙芽拦在门口笑道:“莫不是小姑娘走错了地方,或者来寻人?”
哼,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待会儿就给你上一节课,免费。
孙芽也不计较,朝着里面望了一眼,果然灰鸽按着原来的计划坐在大堂靠街的一桌,今天他穿了簇新的夹棉青袍,后面跟了个小厮,垂手静立在一旁,很有老板范嘛。于是甜甜地招手叫道:“孙哥哥,我来了。”
人群中本来自顾自吃饭喝汤吃面的,立马被这声音吸引过去。朝着一早便坐在那桌的人影望去,孙哥哥,澜河城姓孙的不多,而姓孙的富贵人家更不多,看着这身穿着莫不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粮油铺新任老板,啊呀,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大善人,还真是年轻,真是一表人才。
灰鸽听到那一声孙哥哥的唤声,甜腻的他心肝都颤了颤,再看着门口探头探脑笑的跟狐狸似的孙芽,立马进入状态。
灰鸽本没有姓氏,他十岁之前的记忆一片空白,那次孙芽问他的真名,他只能老实回答说不记得,于是孙芽说要不和她一个姓,就姓孙,灰鸽也好,孙鸽也罢,与他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
看见灰鸽点头,门口的小二这才放了行。
孙芽一蹦一跳的走到了桌前,看着桌前的饭菜说道:“孙哥哥,我饿了,你点了什么菜?”
“盐水鸭、芙蓉汤、蛋酥饼还有酸汤鱼,这些可够?”灰鸽边说边跟后头跟着的小二说道:“麻烦可以上菜了,我等的人来了。”
孙芽点点头:“还是孙哥哥最懂我。”后面三个字拖着长长的尾音。
这下一开始不明白的小二也瞬间明白了:“好嘞,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