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自己洗漱回来,宿舍已经关了灯,楼梯过道也黑漆漆的,走楼道的时候倒没什么,反正又不是自己一个人走,只是走到自己的楼层要过走廊时,他停住了,黑洞洞的宿舍门一个连一个,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黑暗中窜出来一样。他回头看到罗长手里拿着手电站在自己身后,“嗒…“手电的光充满整个过道,
你怎么有手电?
刚刚从宿拿的,刚刚然去找你来着。
原来自己宿舍有手电。对啊,以前他们还用过,搞不明白自己为啥会忘了。他慢慢的走进宿舍,把毛巾啊什么的东西装好,脱鞋,双手抱膝坐在床上.罗卡站在地上,
主公。
怎么了?
你东西理完了没有?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作业、笔、铅笔、铅笔擦、便服、寄存牌、书包、雨伞、被套、钱包。
就差被套了。明天早上在弄,今晚还得睡。他说完往门口的方向挪了挪,上来啊,站着不累啊?罗卡把他床脚的书包拿下来,从他手里拿过清单,一边打着手电,一边拉开书包,
我帮你检查一下。
罗卡爬上床,把包放到床尾。罗卡在他身边坐下,
主公,其实黑并不可怕。
“哒。”把手电关上,宿舍黑漆漆的,只有楼外散进的光让人勉强看得见。
我不知道为什么。
小时候天天待在没电的地方,主公,整整十年,你还记得吗?
怎么可能忘记。大概吧!不过我能理解,如果爸妈他们不打工,我现在也也不会在这里吧!他把头埋在膝盖间,我不怪他们。
罗卡轻轻把被子掀开,盖在他身上,
有人来了,主公,我得走了。
他看向门口,等待着什么似的,只见什让抱着大被子从门口进来,什让说他们已经查了寝,把被子往床上一扔爬上来和他一起坐定。自己刚到宿舍时刚好查到这,所以,像今晚这种日子,宿管大概不会再上来了。
你确定明天还会有票?
放心!从我们那来的总共就那么几个人,票多的是。你想不想和我去我家?
算了吧,我买票。
他们盘算着明天该干点啥,交谈着打发时间,这种时候,谁睡得着?有时候他会去想自己和朋友在一起究竟谈些什么,在谈些什么,为什么自己想的时候想不出来,但见面的时候还是可以谈那么久,自己本来以为会把话题谈尽,可一谈起来又无穷无尽了。谈自己的过去,谈看到的人遇到的事,但,很少去谈未来。大概辉煌过的人都死过去了吧!更多的时候他俩会谈自己对国际政事的看法见解,但大多的时候各自意义都不一样。
我来这之前,我以为自己已经很不听话了,可来了后才发现自己才是最乖的,连架都不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