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什么要杀我们呢?”
“一呢,我们这行人带走了巾县大多官兵,他们可能害怕我们有什么行动,打乱了他的计划”
“二呢,就是我们也是救过巾县百姓的人,害怕还有付老,是巾县德高望重的人,杀掉我们这些人,那么他就更容易称为巾县县令”
“至于他为什么现在不追我们,那么只可能是他已经是巾县县令,感觉杀不杀我们无所谓了”
“就是说这些土匪是用来给他们演戏的?”
“嗯嗯,他们应该是一路人”。
唐周听完了张梁的话,沉默不语,看向身后的隆起的土堆,那是付老死后的房子,有些简陋,只有土。
唐周握紧了拳头,上嘴唇要住了下嘴唇,眼睛泛红,这次他没有掉眼泪,甚至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现在我们去哪”
“去巾县吧,说不定裴思可以帮上忙”
“也好,那就走吧”
天空散出一丝亮光,洒在土堆上,也洒在路上几人身上。
夕阳,卫县,裴府,厅堂。
裴思坐在主坐,左边是张角,张宝,张梁,李昱和唐周,右边只有钱已一人。
张梁此时站起,讲述着自己一行人的遭遇。
裴思眼睛直愣愣的望着张梁,脸部眉头逐渐紧缩。
“付老的仇我们一定会为他报的”
“张梁兄,按照你这样说,那巾县现在掌握在那些贼匪手中?”
“嗯嗯,是的”
裴思望向张氏三兄弟,思索了一会。
“如若他们没有得到这个县令这个位子,那我们尽可打着罚匪救民的旗号直接去”
“如若他们买到了巾县县令这个位子,我们就不好办了,杀朝廷官员这可是大罪,一切还得从长计议,万万是急不得的”。
张梁看向张角一行人,都无奈摇头叹息,顿时萎靡下来。
裴思看着众人的样貌。
“事情还没有到哪一步,一切只是我的猜测而已,还是有转机的”
张角显然没有刚进门时的笑意,但也还是问着。
“裴兄,此话怎讲?”
“我最近几天要去太守府”
张角脸上露出茫然,显然对裴思说的话不了解。
裴思自然是看出了张角的模样。
“我们这巾县,卫县都位于巨鹿,巨鹿又属于冀州,天下共有十三州,冀州是这十三州的一个。我作为卫县新上任的县令是要去太守府面禀太守的。”
“而这巨鹿太守,名叫郭典,是我们整个巨鹿所有县令的上司,我们可向他禀报,看他如何定夺,我们再作打算。”
一张角长长舒了一口气。
“那便是麻烦裴兄了”。
“你我之间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天色不早了,张兄老早歇息吧,明天早上咱们就出发”
张角一行人起身出门而去,各自休息去了,此时厅堂里就只剩下张角和钱已两人。
“舅舅,此时你是如何看法?”
“事情很大可能性就是张梁说的那样,我们不知道那匪徒的最终目地是什么?不知那太守是个什么样的人,一切都要小心谨慎”
“嗯嗯,我会小心的”
“天色也晚了,咱两也去歇息吧”。
说着,两人也朝着门外走去。
天刚刚亮,三人走在路上,这时裴思此去的时候带的只有两个人,张角和张梁,他们在路上没有停留,快步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