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昨。昨天。。昨天。。你。。你。。。”
夏琭想问
我的衣服是你换的吗?
我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昨天晚上是在这里过夜的吗?
昨天晚上是不是和梦里一样?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是怎么送我回来的?
这些问题因为慌乱和震惊只能组成不成句子的短语,像个结巴,也同样让她羞涩的问不出口。红晕爬上她精致瓷白的小脸乃至全身,整个人红彤彤的像熟透的螃蟹。
“你的衣服是我换的!”
“你做的事情想不认账吗?”
“昨天晚上我们在这里过了一夜。”
“昨天!就在这张床上!一起!”
“我早上还没到时间上班!”
“我刚好在拍卖会遇见你喝醉了!”
傅景程的声音低沉好听,如钟鸣。他的回答精准的对上她内心的每一个疑问,那口钟就在脑子里敲一下,打个勾,说明他答上来了,还答对了。
什么鬼?有奖竞猜吗?什么奖励?夏琭?
他什么时候变成她肚子里的蛔虫了?明明已经有五年没有见过面,却比父母还要了解她似的。
说话就说话,还越逼越近,把人怼的一屁股跌坐在床上,床都为之抖动,夏琭跟着上下晃动,忽近忽远,暧暧昧昧的。
夏琭已经把头快埋到自己的脖颈处,根本没办法抬起来一点。难怪昨天晚上那么真实,一步一步,一次一次,最后可能酒都醒了,是被累睡着的。
原来。。原来。。。他们。。
怎么办?怎么办?
夏琭不知道怎么解释,心里一团乱麻。她现在倒是能想起一点点片段,最后一次太累,她隐隐约约记得是他为自己洗了澡,换好衣服。
好羞耻。
脸上的红晕加深了颜色,仿佛要滴出血来。
全然没有想过再次和他相遇会是在这样的情景下,酒醉时,和他肌肤之亲,清醒时,就变得不知道如何自处。明明应该悲伤的情绪,此时此刻增添的是局促和慌乱。
下定决心远离的人,却因为常常梦见,然后真的把人。/给。*?/+睡。?。了?
都是什么事呀?
五年的离别,不是没有原因,而原因还很不愿启齿,不想提及的难看。
傅景程没有进一步动作,也不走,就这么低低的注视她,眼神深邃,宛若大海的汹涌与沉静,逼人心慌,逼迫你沉沦,沉沦在他俊朗的眉宇之间,沉沦在他威风凛凛的气度之上。
良久,他没有预兆的移开视线,直起身来,往门外走,丢下一句。
“出来吃饭!”
夏琭解脱了,松口气,整个人颓废在床榻边,心理犯嘀咕:
现在是什么情况?
“怎么?要我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