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的人?”雍齿皱眉看向他们,在他眼中两人看上去便不是善于之辈,不似游徼,倒像是军伍之人。
他的疑虑一闪而过,不管如何,官府的人还是少有人敢冒充的,转而开始思考话中之意。
逃犯……
尽管没提名字,雍齿依然意识到了什么,范围已经缩得很小了,这附近能称为逃犯的,除了刘季那票人外还能有谁?
这是消息走漏,官府追查上来了呀!
我说罢,收留那泼皮只会招惹来祸事啊,唉!
“我等收到线索,怀疑逃犯藏进了那座庄园之中,朋友可在其中见过任何可疑之人?”
“未曾,我只是今日受人邀约,前来赴宴玩耍罢了,王兄今日只宴请了我一人,在下于府上没看见其他人的影子。”
雍齿摇摇头,面色自然说道。他不喜欢刘季是一方面,与王陵的交情还是很深的,此刻把刘季的存在供出来,别的不说,王陵肯定也没好下场。
“哦?是吗?王陵家中真的只有你一人?”问话的冷笑一声。
雍齿心中一凉,也不知这是试探,还是他们已有了确凿的证据。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官府之人一定查到了什么,否则不会在王陵家门口守株待兔。
雍齿嘴角扯出僵硬笑容,正欲解释一句,一旁看着的另一人开口道:“你与王陵交情不错?”
“乃多年相交。”雍齿老实回答。
“你担心王陵被牵连治罪,于是帮其遮掩?”那人突然厉喝一声:“大秦律令,民人不能相隐,秦律规定匿奸者与降敌同罪,你可知窝藏犯人下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