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奶奶,我不要被抓进去,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棒梗哭喊着,希望他的妈妈和奶奶能救救他。
贾张氏坐在地上嚎,手都快拍肿了。
秦淮茹泪如雨下,一会求江朝阳,一会求曲培义,见两人都无动于衷,又去求易中海。
那可怜的样子,别说大院的人,就连曲培义都有所触动。
江朝阳叹了口气,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秦淮茹和贾张氏自己不给孩子立榜样,也不知道好好教育孩子,一味的溺爱,造就了棒梗不明是非,桀骜不驯。
易中海到底是向着秦淮茹的,硬着头皮来到曲培义面前。
“曲所长,您看这事能不能网开一面,棒梗还小不懂事,现在也知道错了,让他家赔礼道歉……”
曲培义打断道:“易中海,咱俩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你可别为难我,法律就是法律,不是你求情能躲过去的。”
见易中海求情不管用,秦淮茹扑通一下跪在了曲培义脚边,声泪俱下的说:“曲所长,求求您,念在我们孤儿寡母,孩子还小的份上高抬贵手,我给您磕头了,求求您……”
秦淮茹是真把棒梗当命根子,一下又一下的磕头求情。
曲培义有些头疼,连忙让人把秦淮茹扶起来。
他是不知道,如果没有江朝阳掏枪的事,贾张氏会让他更头疼。
就算这样,贾张氏也没让人省心,眼看棒梗要被带出中院了,尖锐的喊道:“等等!凭什么只抓我家棒梗,傻柱也偷鸡了,你们怎么不抓他。”
好家伙,她这操作秦淮茹都没想到。
秦淮茹难以置信的看向自家婆婆,她想不明白,婆婆这时候把傻柱送进去有什么好处,之前是为了让傻柱背黑锅,现在黑锅背不成,还要把傻柱送进去,那以后日子怎么过?
谁来资助自己?
傻柱也是惊愕不已,自己待贾家不薄啊!
平时婶子婶子的叫着,东西没少送,粮食和钱没少借,换来的就是背刺吗?
大院一下子又嘈杂了起来,几乎都在说贾张氏忘恩负义,狗急了乱咬人。
聋老太这会眼不花耳不聋了,举着拐杖要去打贾张氏。
“打死你个虔婆子,自己不是个东西,还不想别人好……”
聋老太边打边骂,一大妈在旁边搀扶,怕她磕着碰着。
贾张氏不敢反抗,到处躲,像个灵活的胖子,一下都没挨着。
贾张氏还挺聪明,知道只有易中海才能劝住聋老太,躲着躲着,就躲到了易中海身后。
易中海脑瓜子嗡嗡的,你们贾家平时坑傻柱点钱,粮食什么的,我还能帮着一起坑,要把傻柱坑进去,我还能帮你?
聋老太追累了,杵着拐杖喘气,一大妈把她扶到边上坐着休息。
有人举报,不管什么原因,曲培义都得询问一下情况。
第一个问的就是江朝阳。
“朝阳,你们大院这么多人偷鸡?跟我说说什么情况,我现在有点好奇,你们大院是不是跟鸡过不去。”
江朝阳被逗笑了:“曲哥,你把我们院当黄鼠狼啊!这事我也不清楚……”
江朝阳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曲培义听完直接让收队。
如果那鸡是轧钢厂食堂的,最该管不是他,而是江朝阳,人家保卫科的都没说什么,他要是插手,那就等于驳了江朝阳面子。
曲培义带人要走,贾张氏还不服,拦在垂花门哭着说:“你们为什么不抓傻柱,只抓我们家棒梗,老贾呀~看看他们是怎么欺负我孤儿寡母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