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
四九城,南锣鼓巷99号,后院。
“朝阳,这就是那两间屋了,你看还满意不?”
王主任和蔼亲切的问着旁边的青年。
江朝阳笑着说:“满意,太满意了,谢您嘞!”
“哪里,你满意就行,那这两间屋子就归你了,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
王主任笑脸如花,亲切的拍着江朝阳的手,不知道的还以为俩是母子呢!
“王姨您看,我这除了锅灶,桌椅啥的……”
“这孩子,你都叫我声姨了,还能缺了你的?街道有仓库,缺什么尽管去拉。”
实际上,街道仓库能有什么好东西,都是一些旧家具之类的。
江朝阳心里清楚,但这有什么关系呢?
这年头,买东西不容易。
“得嘞!以后您就是我亲姨。”
王主任很开心,这人年轻懂事,还是干部岗位,以后还有地方需要人家帮忙,认个侄子也不错。
江朝阳同样抱着这心思,以后住在这,和街道办打交道在所难免,能和王主任打好关系会方便很多。
两人一阵侄孝姨亲,家长里短的好一顿聊。
聊的差不多了,王主任也知道江朝阳要收拾,嘱咐以后多走动,就借口有事先走了。
送走王主任,江朝阳打量着两间屋子。
一间正屋,一间耳房,有土灶,有床,估计是原住户带不走,又没来得及卖的,剩下就是一些垃圾。
换作两个月前,就这种房子,江朝阳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造化弄人,一场意外,他穿越到了六五年这個火红年代,一个同样叫江朝阳转业军人的身上。
原主战场重伤,昏迷不醒,被送到后方治疗,然后醒来就换成了他。
吸收记忆后,才发现原主居然是个连长,这特么和天上掉馅饼有什么区别?
然而他身体内伤严重,脾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创伤,加上失血过多,身体虚的不行。
养了将近两个月,虽然有所好转,但还是不能剧烈运动。
上级考虑到江朝阳身体和家庭情况,让他转业。
其实江朝阳很想说:我还能抢救一下。
毕竟是连级干部,后世江朝阳想都不敢想的官儿。
上级也想留江朝阳,但江家就剩这么一根独苗,不能让人家绝后吧?
何况上面还有个老人需要照顾。
最重要的是,江朝阳身体也不适合留在部队。
就这样,江朝阳拿着证明和介绍信行李等,被送上了火车。
连续几天,那如摇篮般晃荡的铁皮车,让江朝阳饱受煎熬。
本来就虚弱,这晃荡久了,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后来江朝阳总感觉手掌心就像有伤口愈合般,痒的难受。
持续了几个小时候后,江朝阳发现,身体奇迹般好了,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
经过江朝阳的一番研究,发现手掌心里多了个空间,篮球场大小的静止空间。
身体好了,江朝阳拿着介绍信和行李,家都没回,直接来了四九城,打算安顿好后,再去乡下接奶奶过来。
通过街道办,江朝阳见到了轧钢厂杨伟民杨厂长。
又在两瓶茅台一条中华的帮助下,李怀德李副厂长热情的给安排了个保卫科大队长。
按照这时候的规定,转业是需要降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