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过后,贺予舟自告奋勇去洗碗。
祁许也没拒绝,给他找来了手套便上了楼。
贺予舟本来悠哉悠哉地洗着,不经意的瞟了一眼周围。
然后他就看见了一个东西。
盯着它看了许久,脸上表情变来变去,最后还是恢复了正常。
只是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
没错,那个东西是——洗碗机。
把碗放进橱柜后贺予舟便上了楼,“许哥!”喊几声没人应。
于是贺予舟便开始一间间的找。
这间敲敲,那间敲敲,直到敲到第五间。
里面响起祁许的声音:“进来吧。”
推门,祁许套好了被单,正在准备他的洗漱用品。
此时他已经换掉了白天的运动服,穿上了一身纯白色的睡衣。
另一头的司盈则刚下飞机,正全力往祁许家赶。
“这小子居然背着我偷偷见小丁,凭什么?凭什么不告诉我?凭什么是他先见小丁?”司盈不服气的说着,气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而对于司盈的连环三问在驾驶座的余择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当然,这完全不影响司盈发挥。
“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不就是比我先一步认识小丁吗,有什么可嚣张的,我迟早夺回属于我的一切!”司盈慷慨激昂道。
“夺回属于您的丁先生?”
一听这话,余择就不得不插嘴了,白日做梦可不好。
余择看了看窗外,噢,天黑了。
司盈到嘴的话突然就不想出来了,没好气的瞪了余择一眼。
余择看了一眼后视镜,只见司盈摇了摇头,嘴里念叨着什么。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司盈摇摇头开始继续吐槽祁许。
“当年要不是因为他,我能和小丁分开吗?呜呜呜,小丁……”说着,司盈忽然就哭了起来,虽然只是几滴,但也确实哭了。
这倒是把余择给整不会了。
司总口中的小丁,他是听说过的。
这人似乎是祁总的同学,而丁先生是祁总介绍给司总认识的。
三人逐渐熟络,司总与丁先生关系甚是不错,就如同拜把子的兄弟。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传言司总喜欢过丁先生,而丁先生是司总的白月光。
这个传言在笺奇并不是什么秘密,几乎所有老员工都知道。
祁总和司总也都知情,但也没太管束下面的人。
如果除两位当事人之外,那么知道内情最多的或许就属余择了。
司盈是个嘴不严的,一遇上醉酒或者被祁许给气着了,就免不得会提到丁先生。
工作了这么多年,听了这么多年,也好歹是推出了一部分真相。
一声悠扬的风铃声响起,响了好一会儿余择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铃声。
干笑两声后赶忙接通。
随后司盈就听见余择尖锐的爆鸣。
不过他还算镇定,毕竟打工人哪有不疯的。
“你说,你在Pim Pom实习?”
余择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话刚落,司盈就噌的从后座弹了起来,向余择凑近了点,想听的请些。
不为别的,就因为Pim Pom的老总是张韫鸣。
司盈在张韫鸣继承Pim Pom前就见过他,那时候他可爱的不得了,简直就像是一个奶团子。
谁知道他一回张家就开始作妖,不是这给他捣乱,就是那给他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