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会问我这种问题?”
“我有个朋友……”
何耐妄赶紧回答道:
“他的妹妹就是一个病娇,他跟我说他对此很困惑,不知道为什么,就问我,但我也不知道啊!就来问你了,毕竟你是个女生,可能会有所共鸣之处。”
“共鸣个屁!”
何浮浮出声将他打断,厉声道:
“你指的那什么病娇就是神经病,在我看来简直是不可理喻!”
何耐妄十分赞同她的说法:
“我也这么认为!”
何耐妄突然对何浮浮好感大增,至少现在看来,这个妹妹应该是没有成为病娇的可能性了。
一路上,他们又闲聊了许多,不知不觉中,一个时辰就过去了。
何耐妄重新回到了武场旁,而何鸿鹄与邪阴月的切磋也已经结束。
此时邪阴月满头大汗,她走到何耐妄身边,冲他嫣然一笑:
“谢谢!这一战让我受益匪浅,再来个几次估计就能突破瓶颈!”
“那恭喜你了!”
何耐妄由衷的祝贺道。
“天色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行。”
送走邪阴月后,何耐妄见何鸿鹄还呆愣在原地,神情复杂,他不禁疑惑问:
“怎么了老爹?”
何鸿鹄轻叹一声,对何耐妄说道:
“这个小姑娘的悟性简直太吓人了,我对她的指导一点就通,一学就会,她真的是你雍州学府的同门?”
“有这么厉害么?”
何耐妄不禁纳闷道。
“何止啊!”
何鸿鹄口中满是赞叹之意:
“小小年纪就已经踏入了半步后天,而且所表现的战力丝毫不比一般的后天初期要弱,假以时日,必出大器!”
“哈哈,这么比起来,我这个天才都成笑话了。”
何耐妄自嘲道。
杜雪禾、邪阴月、还有他何耐妄,三个同龄人,三个不同境界,这种打击不可谓不小。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毕竟你们年龄都还小,未来都有无限可能。”
何鸿鹄安慰道。
何耐妄也不想在这事上面多扯,他迅速转移话题:
“老爹,最近北方发生战事、大量流民进城的事,你听说了吗?”
何鸿鹄缓缓点头:
“流民入城我知道,但北方有没有发生战事,还不太清楚。”
“不过最近雍州城的确闹有些人心惶惶,这样吧,我明天去跟太守反应一下,让他早做安排。”
“哦还有,得多去购置些生活用品和食物了,最近物价上涨的真的快!”
何耐妄忍不住问道:
“老爹,你真的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
何鸿鹄闻言愕然道:
“难道你对此事有什么见解吗?”
“有啊!比如北方的邪教会攻打过来之类的,我们不应该早做防范吗?”
何耐妄回答。
其实他还有句话想说,那就是邪教圣女可能会过来抓他,这是他昨天想了一晚上推出来的可能性。
何鸿鹄看着自己这个儿子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道:
“你这想的也太远了吧!北方那些邪教自己都动荡不定,哪有什么精力来攻打我们?”
“而且退一万步讲,就算他们真的打算来入侵,我们关中国内的五位先天可不是吃素的!”
“那好吧……”
何耐妄无言以对。
他突然发现,就算自己真察觉出什么,好像也没什么卵用,自己只是个内劲武者,兴不起什么风浪。
他能做的,最多只是一个人卷铺盖逃跑,但又能跑去哪里呢?
他的根在这里,家在这里,亲人也在这里,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那又有什么意义?
即使是这一世,他依旧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顿时涌上心头,太弱了!
终究是还自己太弱了!若是自己先一步步入了先天之境,又怎会一次次如此被动?
他突然觉得自己将像是一只蝼蚁一样,即使是蝼蚁中的精英,但遇到强大的敌人,也会被对方一脚踩碎。
“老爹?有没有什么可以速成境界的方法?”
“没有。”
“……”
经历了这段时间的众多波折之后,何耐妄的生活也终于迎来了平静期。
有了邪阴月这层关系,在武院内也没人敢来主动挑事了,他现在每天都过的怡然惬意。
在班上,他与董佳宣和白黜焰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每天形影不离,在修行这方面,何耐妄会毫不吝啬的指导二人,二人作为回报,每天中午都会轮流请他吃饭。
家里,何耐妄与妹妹何浮浮的关系越来越好,他们之间现在无话不谈,之前买的那只白狐也越长越大了,何浮浮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就叫:孤白。
至于何耐妄与黄素曈的婚事问题,何鸿鹄在得知事情的原委后,便找了个时间亲自上门退婚,毕竟两人三观不合,该当断则断!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